每月一次的上海之行,总是让我倦怠而又兴奋。
临行前倦怠地一拖再拖,这两年因工作地点换到老家,倒喜欢上了家里的舒适和慵懒,对每月一次的上海工作已经有些害怕。
可是每每来到上海之后,早晨醒来,看到窗外的第一缕阳光,想到将要面临的环境和工作,到处都充满着国际都市的诱惑,我的心情立刻就激动而兴奋起来。
早上8点,梳洗完毕,准时出门,步行到地铁站,再次感受到了挤成肉饼的亲切与尴尬。
9点半准时开会,一些重大的决定突然就匆匆确定了,似乎早有预测,又让人措手不及。这是怎么了,我何时成了重刑犯?难道这就是魔都的残酷,或是我们迟来的觉醒?亦或是该来的总会来,不刺激,不魔都?
晚上终于有空,约了好友喝茶,洗头,吃饭。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然,吃着一个碗里的饭,抢着去付钱。好友便是,多久没见都无所谓,何时见,初情都在。
本想逛街,无奈太晚,回家,要穿过大半个上海,到家,已是深夜。
想念一个城市的时候,对于我好像更多地是想念城市里的人,亲人,朋友,他们在哪里,哪里便是我的想念。
上海第一天,匆匆而过,此刻,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