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回家是一种信仰,不知是哪个名人说的,但的确,过年回家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大块朵颐妈妈做的菜。
鱼糕,梅菜扣肉,粉蒸肉,被爸爸讽刺为千年不变的老三样,可是每当吃到他们,就是年的味道,不觉厌烦,我戏称他们为吉祥三宝,为每个新年带来好运。
吃货的我,发现了冷落在角落里与其它卤菜放在一起的香肠,看起来红彤彤,尝一口,嗯。。。不错,有熏肉的味道。我的最爱,这一发不可收拾,半盘子香肠从无人问津到盘子见底,也就几分钟的时间。
妈,这香肠哪儿来的,还有没有,我要带回去一些。
没有啦,这是邻居梅阿姨从老家带来的,都蒸了。
望着空盘子,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吉祥三宝也变得索然无味。
吃完饭,在阳光明媚的客厅里,室内还开着空调,我却还觉得冷,裹上了最厚的羽绒服,临近晚饭时间,开始发烧,胃里不适,头疼欲裂。
床是我的最好医生,每次头痛脑热,我就卧床蒙头大睡。从傍晚卧床,到第二天清晨,一直半梦半醒之间,每隔一会儿,感觉就有一双粗糙的手在抚摸我的额头,我没有转过身,也没力气说话,但我知道,那是妈妈的手,突然间像回到儿时,平日繁忙的妈妈要工作还要抚养我们兄弟姐妹四个,总是盼望感个冒发个烧,就能得到妈妈的特别关切与疼爱。
离家这么多年,已人到中年,妈妈的轻轻抚摸,却拨动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我依恋,倍感温暖。
第二天清晨,去了几趟厕所,感觉人好些了,对于这来得快去的快的发烧与不适,莫名奇妙,没有找到原因,细细想来,可能与吃的食物有关。
妈,那个熏肠放了有多久了,
前天梅阿姨才送来的,不过上面有一层盐霉,我洗干净了。
什么?。。。霉!。。。
妈,你怎么不早说。
原来就是这根香肠惹的祸,全家人听闻之后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不过也感谢它,让我重温妈妈的爱。
第二天坐飞机去清迈,飞机上的餐是香肠三明治。。。香肠!
离开清迈时的大餐,前菜里面竟然也有细碎的香肠丁。。。又是香肠!
我大声对我的朋友说,香肠,请放开我!
妈妈打电话来,问我的身体情况。
妈,我好了,但是我再也不吃香肠了。
一根香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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