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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配角:顾衍深温冉宁

简介:温冉宁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问:“还可以吗?”顾衍深别开目光,轻‘嗯’了声,接过柜姐递来的一整套化妆品,当场刷了卡当温冉宁听到刷卡金额是九千八的时候,小心脏都惊了一下造孽啊!倒是顾衍深,习以为常似的,对她道:“走吧”温冉宁赶紧跟上他的脚步不远处的两个柜姐望着这一幕其中一个感叹道:“那女的,一看就是个穷学生,穿的那么土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可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男人家的保姆呢!”另一个...

温冉宁惊呼了声。

下一秒,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传来一丝尖锐的疼痛。

他们结婚这半年来,顾衍深碰过她好多次,但唯独不会吻她的唇。

她知道,他们每次做这些事,对于顾衍深来说,不意味着任何情爱,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

温冉宁觉得屈辱,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箍得更紧。

男人的吻带着某些暴躁的情绪,令温冉宁有些害怕。

毕竟,顾衍深算是个情绪稳定的男人,他的职业性质也不允许他轻易失控。

哪怕是在手术台上,遇到再危机的情况,他都可以保持镇定。

再加上平日里在床上,他也算绅士温柔。

可现在,他三两下扯下了她的衣衫。

就在这时,顾衍深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

他暗自咒骂了一句,以为是又来急诊了,这时候,还真是来得不合时宜!

顾衍深克制着呼吸,接起电话,“喂。”

因为他们距离太近,温冉宁将电话那边声音听的格外清楚。

孟婕的抱怨声传入耳中:“顾主任,这个温冉宁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您吩咐的事情她居然都敢不做。现在已经都三点多了,我也没见她人来整理材料。”

顾衍深此时完全没有耐心理会孟婕这些抱怨。

可孟婕还在不识趣儿的告状,“顾主任,温冉宁这个学生我是管不了了,不如直接报告给临床教学部处置吧!”

毕竟,临床教学部就是专门管理医院研究生的部门,出了名的严苛。

一旦上报给临床教学部,轻则通报批评,重则直接延期毕业。

孟婕并不知道,这个电话她打的实在是太不是时候。

顾衍深额上都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哪里还能腾出时间和精力跟孟婕说话?

他克制着喘息声,压低声音,道:“你是教学秘书,管学生是你的责任。难道,这也要我教你?你没本事让她来干活,那你就自己干!再不然,你这个教学秘书别当了!”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一边。

......

很久后,他才抱着温冉宁去浴室。

温冉宁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中午回来之后是这个结果,她还不如下午去科室帮孟婕整理材料呢。

现在,她觉得比整理材料还要累。

等温冉宁赶到科室的时候,已经迟到快一小时了。

孟婕相当于多值了一个小时的班,她别提多生气了。

她气急败坏的吼道:“温冉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下午不来整理材料,晚上还故意迟到。这个学,你要是不想上了就赶紧退学,别在科里浑水摸鱼影响别人!”

温冉宁还能说什么呢?

她的确是迟到了,影响到了孟婕下班。

“抱歉,孟老师,下次我替你值个白班,把这个班还给你。”

温冉宁认错态度好,孟婕一肚子气也没地方撒了。

想到下午值班,自己还整理了那么多材料,孟婕不甘心,便对她道:“温冉宁,你现在是想跟我对着干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已经把你不服从管理这个情况跟顾主任说了,顾主任让我立刻去跟临床教学部汇报,把你交给他们处置。但我看在你是初犯的份儿上,替你求了情!你以后,给我小心点儿!”

温冉宁嘴上说着‘谢谢孟老师’,心里却什么都明白。

要不是今天下午孟婕跟顾衍深告状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她还真就差点信了孟婕的鬼话。

真是恶心极了!

自从自己进了心外科之后,孟婕处处欺负她,竟然还想让她念着她的好,记着她的恩。

不过,因为温冉宁认错态度好,并且也说会还给她一个班,孟婕也挑不出其他错处了,只能骂骂咧咧的走了。

孟婕走后,温冉宁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中午顾衍深听见了母亲撮合她和胡阳松,没过多久,孟婕就给她打电话,让她下午去整理材料。

难道,顾衍深是吃醋了?


自他们结婚以来,他根本就没有去她家拜访过。

直到顾衍深冷漠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然后走到隔壁床的大妈旁边。

温冉宁这才发现,他只是过来给病人会诊的。

她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毕竟,她结婚的事,根本没敢告诉母亲。

因为这样的婚姻是畸形的,老一辈人绝对无法接受。

要是母亲知道她当初是为了给家里还债,才收了一百万彩礼,答应顾奶奶嫁给顾衍深,那母亲一定会内疚死。

所以,温冉宁宁愿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等再过不久,跟顾衍深把婚离了,神不知鬼不觉,母亲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就在她走神儿之时,潘素敏开口道:“宁宁,发什么愣呢?你是不是也在想胡大夫的事儿?”

温冉宁猛地回神儿来,下意识地问:“什......什么事啊?”

潘素敏开口道:“二十万块不是个小数目,人家胡大夫凭什么给我垫上?就连我都发现了,他好像喜欢你。”

温冉宁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甚至感觉到了,隔壁床旁边站着的顾衍深,似乎都僵了一下。

可很快,她就否认了这样的猜测。

一定是幻觉!

顾衍深才不会为了她紧张呢。

只听潘素敏继续说道:“是妈妈没本事,不仅帮衬不了你,还要拖累你。可如果你能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妈就算死了,也安心了!”

温冉宁一听妈妈说死啊活啊的,就赶紧打断道:“妈,您能不能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潘素敏继续道:“人家胡医生对我好,对你也好。虽说三十二了,年纪是大了点儿。可我打听过了,他还是未婚呢,人也本分。而且他工作稳定,这里又是海城最好的医院,说不定以后你找工作的时候,也能帮衬到你。你答应妈,考虑一下他,好不好?”

温冉宁还没来得及开口,隔壁的顾衍深已经大笔一挥写好了会诊记录递给了病人,直接朝门外走去,看也没看潘素敏她们母女一眼。

温冉宁很确定,母亲刚才的话,肯定被顾衍深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她心里没来由的发慌,甚至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顾衍深应该也不会在乎。

他现在,在乎的是VIP病房里的那位未来老丈人。

不过,自己从今晚开始还有连续三天的夜班,温冉宁没精力再去想这么多。

她刚准备在母亲这儿午休一会儿,手机就响了,是孟婕的电话。

温冉宁蹙了蹙眉,只要是孟婕找她,准没好事儿。

接了电话,那边传来孟婕颐指气使的声音:“温冉宁,你下午过来整理一下我们科室的迎查材料,晚上下班前交给我!”

最近卫健委的例行检查很频繁,科室需要准备很多资料应付检查。

温冉宁无语极了,又是杂活儿!

这一年多的研究生生涯中,她不知道帮孟婕做了多少毫无技术含量的杂事了。

这种事繁琐复杂,但又对自身的职业技术没有丝毫帮助,没人愿意做。

只不过,孟婕是科里的教学秘书,管着所有研究生的排班和纪律,要是跟她不对付,只会被穿小鞋。

所以,就算他们这些研究生长期受压迫,也没有人敢吱声。毕竟,大家都想顺顺利利的毕业。

可今天,温冉宁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

因此,她说道:“孟老师,今天晚上我值夜班,下午要休息一会儿,不然我怕我晚上顶不住。”

孟婕冷哼了声,道:“这是顾主任刚才吩咐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的,你要是不愿意,自己去找他说!”

温冉宁微微一怔。

难不成,顾衍深是听了刚才母亲跟她的对话,故意整她的?

孟婕说完,就挂了电话。

她料定了温冉宁不敢去找顾衍深。

顾衍深是什么地位?

就连他们这些本院医生都不敢违抗顾衍深的命令,更何况,是温冉宁这么个小小的研究生呢?

反正医院就是这样,等级森严,一代压迫一代。

像温冉宁这种连职称都没有的研究生,几乎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

如果是以前,温冉宁可能就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按照孟婕的吩咐去做事了。

可今天,因为顾衍深,她被罚连续三天夜班也就算了。

凭什么顾衍深自己在外拈花惹草,还要这么整她?

温冉宁拿着手机走到病房外,给顾衍深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什么事?”

温冉宁听着顾衍深的语气,实在跟那个夜夜咬着她耳垂,将她折磨的欲生欲死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顾老师,我晚上夜班,下午还要休息,恐怕没办法去科里帮孟老师整理材料了。”

顾衍深冷冷丢下三个字:“回家说。”

温冉宁望着黑下来的屏幕,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回去。

毕竟,这顾衍深就是心外科的皇帝,她得罪他,就得被整。

还是得放低身段,让他高兴才行。

索性顾衍深为了上班方便,就在医院附近买了一个高档小区的洋房。从医院到家里,也就十来分钟。

她到家的时候,特意看了眼门口的鞋架,有顾衍深换下的皮鞋。

他应该是已经回来了。

温冉宁见客厅没有人,便缓缓走进了卧室。

此时的顾衍深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摘下了眼镜,英俊的剑眉微微蹙着,这是他劳累时候偏头痛的样子。

温冉宁想到自己有求于他,便很乖觉的走到沙发旁,站在他身边,轻轻帮他揉着太阳穴。

虽说她也一肚子委屈,很生气他这么整她。

可说到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她都是处于劣势的那一个。

没过多久,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仿佛抚平了顾衍深额头传来的疼痛。

突然,顾衍深扣住小丫头纤细的手腕,直接将人带入怀中。

海城,夜已深。

奢华的卧室里,男人慵懒的倚在床头,眸中墨色翻涌。

终于,他英俊挺阔的眉眼舒展开来,吐出一抹浊气,是餍足的快感。

女孩儿白皙姣好的面庞几乎要滴出血来。

要不是今晚他连哄带强迫似的在她耳边低语:“宁宁乖,按照我说的做,这样我会很舒服。”

他的一句‘宁宁乖’,让她几乎溺毙在了他的温柔里。

否则,温冉宁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一个男人。

可她知道,顾衍深喜欢她的身子,仅此而已。

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实在是太过悬殊。

要不是半年前自己偶然救了心跳骤停的顾奶奶,或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顾衍深这样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顾衍深出生于海城豪门世家,但成年后却没有进入家族企业,而是一直在医学领域打拼。

年仅三十岁的顾衍深,便已经是海城最顶尖的医院心外科一把手。

医院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心外科教授,大名鼎鼎的主刀医生;而她,只是一名普通的研二医学生,在科室实习最底层的苦力。

温冉宁也想不到,自己的研究生生涯会是这样的。

当初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入学年龄没有现在这般严格的限制,她比同龄人早一年上学,再加上小学成绩拔尖,又连跳了两级。

高考时,她是以全市前几名的成绩考进海城大学临床医学院七年制本硕连读的,也是目前班上年龄最小的,只有21岁。

说来也好笑,别人眼中前途无量、闪闪发光的研究生,在医院里却是这样的存在。

之前跟她同为医学生的朋友曾经说过一句话:“咱们研究生在医院里啊,别说是医生、护士欺负了,就连医院的狗看见咱们,都得朝我们叫几声!我们呢,还得低声下气的,舔着脸赔笑。这哪里是研究生,跟包身工也没什么区别!”

工作中,顾衍深不会多看她一眼,她更是和其他人一样,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句‘顾主任’或者‘顾老师’。

没有人知道,顾衍深是她的丈夫。

可每当深夜,在床上,他都会蜕下那斯文高冷的一面。

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在这个夜突兀的响起,打破了这一室的涟漪。

温冉宁看到来电显示上‘宋央’二字,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她瞬间清醒。

而顾衍深已经迅速披上睡袍,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温冉宁没有见过宋央,但是她知道宋央在顾衍深心中的分量。

几个月前,就知道了。

她目光透过那玻璃门望向阳台,顾衍深就连说话的表情,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没过多久,顾衍深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行色匆匆。

他去浴室迅速冲了一把,出来就开始换衣服,深黑色量身定制的西装和金丝边框的眼镜,将他衬得越发矜贵高冷。

顾衍深自顾自的系着袖口,难得跟她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去向,“马上医院有个急诊手术,我今晚不回来了。”

温冉宁微微一怔。

她刚才明明都看到了来电显示,他却仍编了个幌子敷衍她,还真是‘用心’了。

望着男人那张足以令所有女人倾倒的英俊面庞,还有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急切,温冉宁的心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给她转过去钱。

这是睡一次的补偿。

当初,是顾衍深主动提出来的。

他知道,温冉宁缺钱。

而温冉宁那破碎不堪的原生家庭,也由不得她矜持。

她收下了钱,咬着下唇,提出了自己的请求,“顾老师,能不能借我二十万?”

顾衍深停住脚步,深邃的眸光染上一抹不悦,道:“你这是把我当提款机了,嗯?”

虽然,他觉得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最方便,可温冉宁主动要和他主动给,完全是两回事。

这也是结婚以来,温冉宁第一次开口跟他要钱。

所以,他把她的胃口养的越来越大了吗?

迎上顾衍深那锐利而又冷漠的眸光,温冉宁连忙解释道:“不,不是这样的。是我妈妈最近等到了肾源,要是不尽快凑齐手术费,到时候......”

她还没有说完,顾衍深的手机再次响了。

他甚至来不及听她解释,便抬起步子匆忙向外走去,再也没有耐心听她多说一个字。

温冉宁苦涩的弯了弯唇角,照旧打开抽屉,拿出避孕药吃了一颗。

那种苦涩,仿佛一直蔓延进了心里。

她的思绪也渐渐陷入了回忆。

其实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领证那天,他就说过,他不会碰她,等癌症晚期的顾老太太离世之后,他们就离婚。

温冉宁明知道高高在上的顾衍深瞧不上她,但她还是幻想着某天,可以通过努力,在医院里立足,让顾衍深可以多看她一眼。

直到有一天她值夜班,她路过顾衍深办公室门口,听见了这样的对话:

“宋央,我刚做完两台手术已经很累了,不要再闹了,好吗?我说过,如果你无法接受我结婚,那我放你自由。”

顾衍深语气里尽是无奈。

他也是很不明白,宋央这种家世、样貌和能力都极佳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讨顾老太太喜欢。

可偏偏,小时候父母工作忙,都是奶奶一手把他带大,顾衍深没法拒绝重病的奶奶这种心愿。

当然,他也没想耽误宋央,让她牺牲青春等自己。

楚怡是顾衍深的得意门生,科里的医生看在顾衍深的面子上,也都会给楚怡几分面子。

说起来,楚怡和温冉宁都是海城大学七年制本硕连读的学生,当初高考都是以高分考进来的,两人在大学时候的成绩也是不相伯仲。

之所以楚怡能成为顾衍深的学生,是因为当初考研报考导师的时候,楚怡的父亲利用人脉暗中找了关系。

温冉宁没有背景、运气也不好,她的导师郑明山因为学术造假被开除之后,作为郑明山的学生,没有导师愿意将她纳入自己的科研团队。

楚怡还有科里其他研究生都在导师的指导下发了两三篇科研论文了,温冉宁却什么科研成果都没有。

本来是一样的起点,现在却好像比人家落后了一大截。

以前刚上学时候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姑娘,现在也终于看清了社会的现实,被搓磨的不成样子。

孟婕看着温冉宁,道:“楚怡的话你听见了?这规矩,是顾主任亲自定的。那这三天的夜班,就你了!”

温冉宁欲哭无泪。

心外科的夜班有各种急诊,几乎是一夜都不能睡。

连续值三天夜班,可想而知有多泯灭人性!

可她总不能说,昨晚是孟婕发通知的时间太晚,他们敬爱的顾主任正压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因此,她只能咬牙认下这个错。

温冉宁甚至在想,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她还不如猝死算了!不仅不用再受人间疾苦,还能让医院赔偿,把母亲换肾的钱给凑够了!

处理完温冉宁之后,差不多就八点了,心外科所有医护人员聚集在医生办公室开始交班,头一天的值班医生会将病人情况在交班时做出总结。

然而,平日里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必然会参与交班的顾衍深,今天居然不在。

温冉宁听到一旁的小护士窃窃私语,“我刚才路过VIP病房,看见顾主任正陪着那女的,亲自照顾那女人的父亲呢。”

另一个小护士点点头,道:“那差不多真是顾主任未来的老丈人,没错了!”

温冉宁悄悄退到了角落里,跟她们隔远了一点。

虽然她早就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可听到这样的言论,她心里总还是有些难受。

直到交班完毕,各组开始查房时,顾衍深才回来。

他带着组里的下级医生和研究生,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去病房巡视。

顾衍深走在人群中的最前面,而温冉宁,却跟在最后面。

这样的位置,就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如此的天差地别、泾渭分明。

每走到一个病人的床边,顾衍深都会根据病人的症状和治疗侃侃而谈,研究生们都随时准备一个小笔记本在口袋里,听到重要的话就记下来。

唯独那个VIP病房里的病人,顾衍深是自己进去看的,没有带这么多人。

大家纷纷羡慕,该是多么幸运的女人啊,可以得到顾教授如此特殊的对待?

就在这时,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男生系着白大褂扣子,悄悄挤进了查房队伍,挨着温冉宁。

对于贺乐同这种三天两头迟到的状态,温冉宁早已见怪不怪。

整个心外科,也只有贺乐同敢这样。

毕竟,贺家算是暴发户,虽说没什么社会地位,但却给医院砸了很多钱,建实验室、住院楼。

所以对于贺乐同这样的学生,算得上医院的摇钱树了。只要他不违法犯罪不作死,那基本就能一直这么混下去,就连顾衍深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贺乐同听见周围人都在小声议论顾衍深铁树开花这件事,便小声对温冉宁道:“不会吧?究竟是什么女人才能受得了老顾这种男人?看他平时对我们这种灭绝人性的管理,我都不敢想象跟他生活在一起,该有多么悲惨!”

温冉宁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还在烦恼自己要连值三天夜班的事。

总觉得,是顾衍深在故意搞她。

贺乐同见她脸色不好,疑惑的问:“怎么了?孟婕又拿你撒气了?跟哥说说,哥哥帮你想想办法!”

贺乐同在这个科里跟温冉宁关系最好。

记得当初研究生入科分组的时候,大家都嫌弃贺乐同是个混子,不干活,没人愿意跟他一组。

只有温冉宁不嫌弃他,见他可怜、到哪里都没人要,温冉宁还是答应了跟他一组。

从那之后,贺乐同便把温冉宁当哥们儿了。

见他嬉皮笑脸的,温冉宁心里更烦了。

她没好气的说:“早上我迟到被罚连值三天夜班,你能帮我?”

一听值班,还是连续值班,贺乐同立刻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让我替你去死可以,但是连值三天班,绝对不可以!”

贺乐同的回答,没有让温冉宁很意外。

她刚才,也只是跟贺乐同开玩笑罢了!

只见贺乐同撇撇嘴,说:“老顾真是越来越像魔鬼了,还有孟婕也是,真不把我们学生的命当命啊!也不知道他们以前,是不是这么熬过来的?”

心外科学生管理守则规定,无论是否值夜班,早上的查房必须参加,查完房还要开完医嘱、给病人换药,处理完本组所有病人才可以离开,一般都忙到中午了。

也就是说,这三天,只有下午几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一下。

这么连轴转的工作,想想都想死。

......

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温冉宁忙到脚不沾地。

终于熬到了中午下班的点儿,她走出科室,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去食堂打完饭之后,她便将饭带到了肾内科病房和母亲潘素敏一起吃。

潘素敏见女儿进来,温和的开口道:“宁宁,我都说了,你不用每天都过来。我知道,你在医院忙,妈这个病已经给你和你弟弟添了这么大负担,我不想再让你工作都不能安心,还要操心我。”

温冉宁将小桌子支起来,饭菜一一摆上,道:“妈,我们心外科就在隔壁住院楼,距离这里几分钟的路。就算我不过来陪您,我自己也要吃饭吧?可是我跟您一起吃,我吃得香!”

隔壁床的大妈赞赏的说:“老潘,你这女儿可真孝顺!”

潘素敏愧疚地望着女儿。

是自己没本事,不仅没给女儿一个温馨的家,到头来,还生了这种病拖累女儿。

可温冉宁在母亲面前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她故作轻松的说:“妈,我今天给您买的红烧排骨,您尝尝,可香了!”

潘素敏道:“现在猪肉贵,以后,别买这么贵的菜了。”

温冉宁笑了笑,说:“食堂里的饭不贵,再说了,只要您吃的高兴,就值了。”

母女俩吃着饭,温冉宁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刚吃完饭,护士又来催费了。

潘素敏说自己不想肾移植了,因为她不想拖累她的孩子们。

可温冉宁却坚持要让母亲做移植手术,她不能看着母亲一辈子受这个透析的罪。

想到昨晚自己找顾衍深借钱,被这男人冷嘲热讽了一顿之后,不了了之,温冉宁的心情就格外沉重。

该怎么再次开口呢?

就在这时,母亲的主治医生胡阳松进来了。

“潘阿姨,您不用为手术费的事发愁,我已经给您垫上了。”

胡阳松一直以来都对潘素敏很照顾。

可潘素敏和温冉宁都没想到,这次,胡阳松居然垫了整整二十万。

“胡医生,这绝对不行的!”

温冉宁连忙道:“我母亲的移植费用我可以自己想办法,我们不能用您的钱。”

胡阳松望着温冉宁,笑容在他本就憨厚的脸上更加实在了。

他道:“小温,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一个大龄单身汉,有钱赚没地儿花。就当是我借给你的,以后你有了钱再还给我。”

温冉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避开了他的目光。

胡阳松人很好,是本本分分的那种长相,笑起来的时候憨憨的。

可温冉宁只把他当作母亲的主治医师,她没有想过跟他还有别的可能。

胡阳松温和的叮嘱道:“潘阿姨,您就踏踏实实的等着做手术,心情好了,对您的身体也好。小温,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办公室找我。”

温冉宁再次跟他道了谢,又说了句一定会尽快把钱还给他。

胡阳松刚走,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当温冉宁看到进来的人时,瞳孔明显一缩,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顾衍深一米八.九的身形,医生统一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却把这白大褂衬得也不普通了。

无论在哪里,他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温冉宁乌黑的眸子里透着疑惑。

他来母亲的病房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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