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的这个老田真惊诧到我了。今天他开始浇麦子。他种的麦子因为去秋雨多种的比我们迟,但是他开春浇了一水,麦子反超了我们,分蘖比较好。现在他又开始浇第二水了。刚娃的井水太贵,一小时70,黄灌浇不上我们这片只得硬抗。
他拉了一车黑带子,一节100米。他边浇边锄草,真是个勤劳的人。他种麦子很专业,我们也受到了感染,决定跟他学习。
“中午你怎么吃啊?到我家来吧!”“我拿的有水,干粮。还有你昨天给的苹果。”他这样和老公说着话。
一队的果花开得挺白。春娃说,你没拿手机吗?打电话不接。那怂还没起床来?你要好好管理,果花今年还不错。
一队荒芜的果树地让我不想说话。我想,果树在临死的时候总要拚命地成花成籽。想把它的基因保留下来。没有见过这么拼的果树,到处都是花,白的可怕。恶藤缠树,遍地荒草,去冬树没剪。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我的父母身体不好,我要照顾。我自己的精力有限。我活着,还能包地,树活着,我埋地里了。
望望的孤坟埋在半地。地里的小果树已经枝繁叶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