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针在火上烧了烧,然后也不消毒,就在我的两个手背,两个脚背上就开始扎热针,放血,她还嫌这样流着满手满背满脚背的血,流的不够,还要扎?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就哭着说:
"阿姨,你不要扎了?行吗?"
我这样对阿姨哀求!
"哎呀,还在我跟前开始下命令了!老田,你看,可是你儿子要撵我走呀!"
我的母亲赶快给她赔不是。
阿姨陈吊着脸开始说:
"我不扎了,现在开始灸。"
然后她拿着她已准备好的艾草,然后点燃,然后让母亲与她一起放在我的手背上,脚背上进行烤,我真的是疼痛难忍呀!
这样的治疗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到了十二月的十一号,我在家中已经疼的不行了,母亲才开始把我背到那个让我神死的地方……医院。
就像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开始完全避讳医院,避讳生活中所有的应该正常面对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