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站起来，然后和陈川笑一同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紧紧的挨在一起：“现在这是花芝得出的首部视频，还不是她本人出演的，只是我们借用了她年轻时的样子，大家可能只是出于情怀，看个新鲜。”

说着，他从信封里掏出一摞照片，每张都是花芝年轻时拍的泳装写真，他一张一张的给陈川笑看：“这是花芝不到20岁时的照片，越后面年龄越大，但也越有味道，曾几何时，全国有多少像我一样的人，看着这些照片度过一个又一个寂寞之夜啊，直到现在，我每次翻看时，身体仍然会有反应，倒不是因为这些过去的照片，而且每当看到这些照片时，我便会想起，年少时的夜晚，那真是值得一生回味的岁月。”

照片在陈川笑的眼前，一张一张的翻过，传到最后一张。

雷少波把照片向身旁一扔，指了指自己的那里：“看，当年得有多少人，像我现在这样。这相信观看《红风剑道》的人，会有多少在夜里拥着花芝的照片，筋疲力尽的睡去。”

陈川笑开始是看着照片，后来她发觉雷少波的表情不对，便偷眼看了看他的表情，她开始拘谨起来，向外侧挪了挪身体：“你现在每天夜里，还想花芝？还用她的照片……内个？”

“我有老婆，呵呵，不过不时候也会，只是偷偷怀念一下自己的青葱岁月而已，我不仅喜欢花芝，还有那多，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那些当红的明星，都是我们的梦中情人。”

陈川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衣服，那黑的大孔洞的外套里，映着短裙和丝袜，她突然觉得她今天这身衣服，会起到一些作用，她开始很不自然的笑了起来：“雷总，像您这种职位的人，可以随时找到梦中情人啊，漂亮的女人在视频部，还真不是什么稀缺之物，如果雷总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只管叫一声，我肯定会帮助你的。”

雷少波看了她一眼，从她的脸上慢慢向下看，陈川笑也没有躲避，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在他的对面，直直的站着，让他欣赏……

他看一大约1分钟，然后小声的说：“转过去。”

她倒十分听话，把包扔在沙发上，轻轻的转过身去，然后，还故意把腰向一边扭了一下，这样，可以使她的臀部变的更大，腰变得更细。

又过了大概一分钟，雷少波从沙发上悄无声息的站起来，站在她的后面，左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大把，然后，扣住那黑色网眼的外套，慢慢的向后扯起来。

陈川笑毫无防备，被这狠狠的一抓，沉重的叫了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外套也被雷少波从后面拉住了……

不断的向后拉，最终使她无法站立，倒在了沙发上。

雷少波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按了一下，他的办公室外面的玻璃立刻变得暗了下来，平时他只是在午休的时候，才这么，防止别人打扰。

陈川笑躺在沙发上，她看了一下办公室外面的玻璃，顿时明白了，她上身呆呆的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放在地上，另一条腿仍留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雷少波在她面前，来回走了几步，便俯下身去一面咬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把她的腿再向上抬，然后便胡乱的摸起来。

陈川笑开始的时候，心里十分惊诧，后来变得有些紧张，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便平静下来，她配合着雷少波的抚摸，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沉重，她一只手搂住雷少波的脖子，故意让自己的鼻子，靠近他的耳朵，然后便在雷少波的耳边，开始了更加沉重的呼吸……

显然，雷少波的冲动，被耳边这种沉重的呼吸唤醒了，两个人开始不停的脱衣服，扔在沙发的旁边，直到最后一丝不挂……

陈川笑紧紧的勾住雷少波，随着他的频率而配合动作，一人又感觉到雷少波暗示着什么，马上变换一下角度，继续配合……

最后，两个人终于瘫软在沙发上，雷少波眯着眼睛，一动也不动，陈川笑却有些慌张起来，她赶忙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后便去桌子上找纸巾。

雷少波在沙发眯着眼睛，看着她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样子，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她白了他一眼，却也不搭理他，继续清理沙发上、地上的痕迹。

收拾完后，雷少波回到自己的座椅上，坐下来，仍然看着陈川笑。

她手里拿着厚厚的纸巾，还是沙发上、地上仔细的寻找，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

雷少波向她招了招手：“别找了，别找了，即使是有，也不一定是你的。”

陈川笑走到他近前，雷少波看着她的脸说：“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不该让你来我这里，但我想问你一下，如果我马上让你离开，以后不再联系，你会后悔吗？”

她哼了一声，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后悔？后悔有什么用？告你强奸吗？或者勒索你吗？”

“如果真是以后两两相忘，你走出这个大门，回到家里，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想听一下你的真实想法，这对我非常重要。”

陈川笑把腿跷起来：“开始可能有些失落，你毕竟不是我爱的人，但你是我的金主，你给过了我一个特别好的机会，让我们出名了，我的团队继续生存下去，不会后悔，只是……只是有些……感慨吧，那算不上后悔。”

“是不是谁在困难的时候，给你们一个机会，拉你们一把，你都可以在沙发上或者床上，表示感谢呢？”雷少波继续看着她。

“其实，我还是想真正的通过舞台上的艺术，来征服观众，征服投资者，这是我们的初衷，也是我们的职业使命，但我接触过的90%以上的投资者，在欣赏我们舞台作品的同时，更欣赏床上的表演。”

       “每次都是你去吗？”雷少波问道。

       陈川笑冷笑道：“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我们团里的，或者我们认识的，能扯上关系，只要能拉来投资，都可以介绍。”

       雷少波站起身来：“那你的老师，花芝，是不是也是这种想法。”

       陈川笑有些生气了：“雷总，你别太过分啊，杨老师已经息影很久了，你怎么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呢。“

       雷少波也不生气，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旁边的打印机便飞快的打印起来，一会便有4页纸打印出来，他拿在手里，大概扫了几眼，然后递给陈川笑：“看看吧，这次《红风剑道》的播出，影响力有多大，影评留言里，好多都是针对你的老师花芝，污言秽语的留言，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陈川笑看了看，发现果然像他所说，留言中80%以上都不是针对影片本身的评价，而是对花芝身材、三围的评价，还有更多的是针对她的本身肮脏的幻想。

       她放下那些纸：“这算什么，每个女星年轻时，哪个不是被那些年轻人幻想，但又不能阻止他们。“

       雷少波拿起那些纸，一下子塞到了旁边的碎纸机里，然后说：“我们的电影DIY工作以后可能会面向公众开放，所以很难说，以后会不会有人把花芝年轻时候的形象，用于拍成限制级视频，在网络上传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想知道杨老师，会怎么想？或者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想？“

       陈川笑抬着看了看雷少波：“别人做的视频，我们又没办法制止，你们做的视频系统简直太坏了，AI换脸，换声音，智能分层加广告，好多女星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啊，只要矢口否认就行了，根本不用理会啊，如果天天处理这些事，那什么戏也别拍了，那些无聊的人，就会耗费你全部的时间。“

       雷少波想了想说：“花芝，也会这样想吗？“

       “应该会吧，她年轻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事情，但那时的视频编辑技术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即便是现在发达了，只要发个否认的声明就可以了，以前都是这样做的，这是惯例，其他的女星也是这样做的。”

       雷少波听了如释重负，顿时感到轻松了很多，便再次坐到沙发上，紧靠着陈川笑说：“怎么样，你恢复了没有。”

       陈川笑看着他，诧异的说：“怎么，你恢复了？”

       “不是，我是说如果你恢复了，我想我们今天去看看花芝老师，毕竟影片演出很成功，一个是向她报个喜，另外我又申请了一笔钱，想再次表示感谢。”

       陈川笑盯着他：“什么？你又给杨老师申请了一笔钱？她在镇上不需要那么多钱的。”

       雷少波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着陈川笑，指了指她的手包，示意她现在动身：“这笔钱是对她表示感谢，是合同范围外的，如果你努力，你也可以得到合同外的感谢费。”

       雷少波在前面大步的走出去，陈川笑则拎着手包在后面追了过去：“我肯定努力啊，我一直都严格要求我们的艺术水平的……”

       两个人刚要离开商数集团门口的时候，迎面正遇到刚才出去的刘商数的车，他从车上跳下来说：“雷总，别去了，花芝现在不在家里了。”

       雷少波问道：“你见到她了吗，她现在去哪里了？”

       原来，刘商数带着人去花芝家的时候，听邻居说今天花芝申请的岗位是环卫工作，全天在扫大街、收垃圾。

       十几个人便开始在附近的大街上找，跑了很久总算找到了，刘商数说明来意，说影片很成功，雷总要亲自登门来感谢。

       花芝听后十分高兴，但她告诉刘商数不需要登门了，今天她申请的是环卫工作，连续三天都是，三天之后，她还要参加政府组织的“春蕾旅游”志愿队，没有时间，让雷总还是忙他自己的事情吧，他本来就非常忙。

       最终，无论刘商数怎么说，花芝就是婉言谢绝雷少波的接见，刘助理最终也没有说服花芝，他本来还想再软磨硬泡一会儿，结果老人镇的治安队向他们走了过来，他一想，这些治安队都是配枪的，防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只好灰溜溜的回来了。

       陈川笑在一旁问道：“怎么，春蕾旅游是什么？政府也有旅游公司的项目吗？”

       雷少波示意刘助理回公司，自己和陈川笑在公司的公园里散步，边走边向陈川笑介绍“春蕾旅游”。

       天天研究歌舞升平的陈川笑，怎么会关注春蕾旅游的事呢。

       原来前30多年前，全国范围内出现了一段时期的内需动力不足的情况，直接影响了各地区的经济增长，国家以及各地方政府开始绞尽脑汁想对策，如何刺激全国范围内的内需动力。

       时任西腾市副市长，主管科教文卫的熊力威，突发其想，他向中央建议，在全国范围内展开青少年扩展知识面的旅游活动，命名为“春蕾旅游”计划。

       全国范围内，基本按照城市向农村，农村向城市，沿海向内陆、内陆向沿海的四个原则，划分针对小学高年级到高中的跨地域旅游计划。

       因为全国众多的学生在校期间，能够远距离旅游的人数非常少，导致好多内陆的孩子因为种种原因，从小到大，没有见过大海，沿海的孩子也没到大戈壁、黄土高原，看看内陆的同学们是如何生活的。让不同地区的孩子在统一的管理下，能够利用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的时间，体验中国不同地区的生活习惯，体验不同地区的风土人情，相互了解减少隔阂。

       “这个熊力威还真是聪明啊，他怎么会想出这么个主意呢，不过我以前也想过，那是我们去天津、上海、青岛那些大城市，演出咱们这的戏曲。我一直感觉，我们的演出非常卖力，但他们呢，一点也没有感觉……”

       雷少波哼笑了一下：“毕竟跨地域太远了，艺术欣赏上还是有一定的差异，那时你就想让天津、上海或者青岛的学生来西腾市学习咱们这的文化？”

       “是的，但我们毕竟只是一个小演出团队，只能是邀请，人家还不一定来呢？现在这个熊力威还真是有威力，居然能游说中央，居然把这个事办成了，对了，他也是西腾人吗？我对政府的人名，还真的没感觉，除了管我们演出的，一个不认识。”说着，陈川笑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雷少波看了她一眼：“你就对钱感兴趣吧？”

       “钱，还有给我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