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悠然
01
小悠小时候,喜欢吃腊肠。妈妈会把腊肠切成薄片,铺在快熟的米饭上。
一打开电饭煲,扑鼻而来的饭香,夹着浓郁的腊肠味。那是小悠最深处的美食记忆。
小悠是北方人,祖上三代也都是北方人。
求学广州之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才是腊肠的天下。难道冥冥中,牵引小悠跨越几千公里来此求学定居的,是腊肠??千里相会的缘分!
看看家乡的汾酒和腊肠放在一起,一派和谐。
定居广州后,小悠与煲仔饭算是拜了把子,亲如兄弟姐妹。
一锅销魂的煲仔饭,还有锅底那一层充满灵魂的米锅巴,已成为小悠生活里,重要的生命能源之一。
蔡澜先生写过一篇关于煲仔饭文章,他说煲仔饭这锅底的饭焦,是仙人吃的。可想其滋味。
话说这位蔡澜先生,是小悠敬仰的偶像里资历最老、地位最巩固的,没有之一。一般小悠的偶像多随着认知的变化而时有变动,如果让小悠的偶像们一字排开站一排,蔡澜先生应该是要站C位的,叔本华、卡勒德.胡塞尼、科比、苏格拉底、李孝利什么的,估计得靠边站。
由此,小悠算是坐实了吃货的名号。
煲仔饭本来是入秋的的美食,一来秋高气爽,才能更好地风干晾晒这些腊味;二来热滋滋的煲仔饭,更是酷寒秋冬里难得的一份暖食。
咳!在广州,谈什么冬天。
小悠发现,广东人对煲仔饭的热爱是深在骨子里的,比如小悠家那一位,勺子先生。
勺子先生,心情大好或是心情极差的时候,一锅腊肠煲仔饭都能给以慰籍。
这得是多么深厚的爱才能hold得住啊!
于是小悠经常看到,大冬天里,顶着广州气温快到三十度的暴晒,倔强的广东人坐在破旧老店的街边,淌着汗,吃着那锅热气腾腾的煲仔饭。
小悠和勺子,常干这事。
02
煲仔饭吃的多了,小悠开始琢磨起这道美味佳肴。
广东的煲仔饭,有很多选择。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最受欢迎的应该是腊味煲仔饭。
而小悠最喜欢的,是牛肉窝蛋煲仔饭。半生的鸡蛋盖在牛肉上,再淋一勺香甜的老抽上去,发出热烈地滋滋声,绝杀!
前几日看到寻味顺德的电视节目,说这牛肉窝蛋煲仔饭,过去是给身体虚弱的妇女,用来补身子的温补佳品。
『妇女』『温补佳品』『虚弱』(这个词大概可以约等于『中年人』),
这些字眼,更是增加了小悠对牛肉窝蛋的热爱。不是都说,中年人最沉溺的,就是各种补。(这是个玩笑,如果你认真,就尴尬了)
洗好的生米入砂锅,铺上腊肠,烈火炊上它半个小时,最后淋上酱油,吃得欢喜。看着简单的几步,小悠发现这里面大有学问。
米,多是那种细长型、吸水性好的种类,比如泰国香米或丝苗米,无论如何,最后就是要让这米,颗粒清爽而饱满才对。
要说这煲仔饭的灵魂,当属砂锅和烈火,慢慢地焖,才有那滋味。
小悠也吃过一些快餐店里所谓的速成煲仔饭,用一种什么申请专利技术的电煲锅,十来分钟就出锅了。没有了生活的烟火味,剩下的,全是干巴巴的高新技术味。
『欲速则不达』,在哪都是这个理。
小悠听广东当地的大吃货朋友,不不,是美食家朋友说,要想这煲仔饭真正够味,得用荔枝木作材烧火,那才正宗。小悠只吃过荔枝木烧的排骨,但是朋友说的那种够味儿,小悠想想已哈喇子满嘴了。
煲仔饭最后就是淋酱油了。小悠记得第一次吃煲仔饭的时候,没淋这酱汁直接吃,边吃边若有其事地感慨:广东人吃饭,果真是清淡,淡得都要没滋味了。
这酱油,大多用老抽。上等的老抽,香甜口的,口感更好。
有些店里有秘制酱汁,小悠跟着黄小厨也学到了自制酱汁(后面会有分享)。
蔡澜先生说,讲究点的,还可以直接放一块猪油在米饭上,待融化后搅拌,滋味满溢。
小悠想想猪油,还是算了吧。
小时候,妈妈把炼好的猪油放在厨台边,冷下来就凝固了,像一盆白膏。
小悠不知哪根筋抽了,竟以为是盆白巧克力。试问谁家会把巧克力放盆里,一放还放一大盆?!
当时那一口下去……
是终身无法面对猪油同志的心理阴影。
03
小悠奉行知行合一,光吃不做,那是吃货。小悠要努力成为的是美食家。
本着对美好事物负责的态度,最后与朋友们一起分享煲仔饭的做法。
小悠不想长篇大论的写一堆什么“盐5g”这样的做法教程,大家天天都上班下班的,看着耗脑。以下涉及计量单位的,统统都是少许。
这少许,就是属于你自己的住家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
以下分享来自于公众号『黄小厨』,色香味俱全的教程,一起来学习吧。
《腊肉煲仔饭的做法》
现在,好像什么都求个快字。
唯有这一锅煲仔饭,
让你慢慢地煲,慢慢地尝,
换给你心上一刻的清闲。
人心慢下了,岁月才温柔。
慢下来的一刻,
你会发现,生活挺美!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