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进门时骡子正和几个弟兄在玩扑克牌,见青石来了立马收摊,骡子真不愧是系学生会主席,立马将那几个人打发走后,关上门说,“部长你亲临寒舍,一定有重要事。现在没有外人了,尽管说吧。”青石笑了下,没有否认。只是说:“哪有裸事,没事也可以串串门撒。你搞的像地下党工作那样神秘。你还有201电话卡吗?”随之青石掏出那张24人大名单,“骡子你帮我找下这些同学,通知他们马上到你这儿开会。”找人顺利得出乎青石的意料,这二十几个家伙居然全在寝室,肯定是早闻到了腥味,不然,早回家了。也确实没办法保密,好不,开完第一次会议的当天,江军也不会请我们在‘大上海’潇洒走一回。在等到他们到来的时间里,我又给在北京的红书记(隗树红,时任经济学院团总支书记,名字中有一红字,因此得红书记之名)和在武汉的阿脚(海军,时任食品工程学院学会生会主席,酷爱足球,和中国男足一样,缺的是临门一脚的功夫,故名阿脚)打了个传呼。其余二十几个来的真快,红书记他们的传呼还没有回,他们就到齐了。青石笑骂了句,狗日的平常开会哪有这样积极过,你们这是猫嗅到了鱼腥味吧?言归正传地,青石在会上将柳处长在会上讲的话照本宣科地说了一次,特别强调参加选调生考试的重要性,并说你们这些人在省里考试就是代表我们学校这届毕业生在外面的形象和整体素质。最后强调,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可以在3月1日前以书面申请的方式退出。青石知道大家没回是因为这个会,所以会上没多白掰扯,没像以前开完会再和几个女团支书啥的叽歪,直接回宿舍了。见青石推门而入,文昕迅速的挂断了电话,满脸的慌张。这丫头,有什么事瞒着我呢,青石在脑子里快速地凸起一个硕大的问号。“丫头,跟谁电话啊,于冲、霍卫?”“我跟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青石,你要相信我。我都是你的人了。”丫头委屈的辩解。“谁让你这么神兮兮的。”“跟我奶奶打电话呢。他们让我带你回桐庐过春节。”“桐庐,那是你老家啊?以男朋友身份?”青石坏笑道。“想的美!”丫头一个粉拳迎面砸了过来。“谋杀亲夫啊,救命啊……”两个活宝扭成一团在寝室里闹了起来。好啦,猪头,别闹了,丫头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讲了青石不在寝室时她打电话的事。原来她没有按期回家,她妈着急打电话到寝室,正好没有回家的蛾子接了电话,说文昕在学校有事,迟几天回去,挂断电话后马上打电话到青石寝室,告诉文昕的家里来了电话并说已经替她撒好了谎。呵呵,她们是一对死党。于是,文昕就给家里回了个电话。可她那敏感的奶奶早就意识到了什么。“祸根”源于元旦时的那张贺卡。其实青石没有在元旦给亲朋好友寄贺卡的习惯、也向来对贺卡不感冒。但在今年学校与邮电局联合印刷不少有校园图案的有奖名信片。快到元旦了,还没有售完,就给我们每个学生干部一大摞,青石又转手送给文昕及其他同学。于是丫头还强迫青石写几句略带思念的话,然后她抄在一张卡片上,说要寄给她奶奶。她奶奶就是从卡片上字里行间透出的淡淡哀愁气息中嗅到文昕有了感情上的迷惘,那心情是犹豫不决。加上现在又逾期不归,奶奶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催她妈妈打电话到学校。在奶奶面前一向乖巧的她,对与青石的事竹筒倒豆一般说得清清楚楚。当然,将关键的地方省略了。“要是说了和你住在一起,那后果不堪设想,”丫头心有余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