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丽江小酒馆里,和青旅里的陌生人聊着天,聊到大冰,老尚学着大冰的态势弹着吉他唱着歌:“陪我到可可西里看海,谁说月亮上不曾有青草,谁说可可西里没有海……”老尚故意咬字不清的姿态,和一抖一抖的样子,乐的我们哈哈大笑。
隔着很远的一个二十五六岁样子的男青接了话,“大冰他不是一个会唱歌的歌手,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主持人,”……
没等他说下一句我在这边回应了他“他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那个男青向我这边招了招手“姑娘,隔空给你一个么么哒”,小酒馆里的人又哈哈笑了起来。
小酒馆的晚上每天都是有故事的晚上。
去小酒馆的第三天,有些不太好意思走进去。连续三天都过来,觉得有些打扰。而且昨天因为玩的太久,老尚陪我们唱到深夜,今天不太舒服。
我在门口呆了几分钟,还是走了进来。
今天很早。来的时候还没有开始唱歌,灯光也没有开,昨天的高个子男生躺在沙发上在看电视剧。我直接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走过去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灯光昏暗,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我。
老尚过来说,:“今年这么早阿”
说的我有些不太好意思。
只要是有人来,老尚就开始弹吉他,同来的姑娘坐到老尚对面吧台那里去了,高个子男生也从沙发上起来,去酒柜倒了杯酒。然后坐到昨天他坐的那个位置。扇子叫我坐过去,不太想去,就赖在沙发上不动。
看着电视剧,然后盯着高个子男生的位置。
一直到12点的时候小酒馆里的人陆陆续续开始变少,除了老尚在弹着吉他,小七给他当着和声以外,就只有一对情侣,和那个高个男生在吧台坐着喝着酒,我从沙发走过去坐在之前经常坐的座位,斜对着弹吉他的老尚,也正好看到吧台高个子男生的侧身,个子确实很高,戴着眼镜,身材很好,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五官精致。
他手里拿着酒杯,旁边摆了一瓶威士忌,手上戴着我从未见过说不出来形状的戒指,我就这样默默的盯着他看,从头到脚,越看越入迷,过了一会儿,老尚让他分享一个故事,他把左手伸出来给老尚看,“这里是自残的”……我只听清了这一句,又混合着昏暗的灯光,隔得太远也看不见他手上的疤。
但是他的手细长又嫩,完全不像我这双粗糙弹吉他的手,他左手拿着酒杯,右手往嘴里递烟,动作妖娆的看得我入迷。静静地一直看到他把手上那支烟抽完。旁边有个空着的酒瓶,他轻轻地把烟头在瓶口转了一圈,烟熄灭了,然后把烟头掉进去。
这个晚上我看着他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一遍又一遍好像怎么也不腻。
后来不知道是小七还是老尚提到年龄这个问题,我心里也蠢蠢欲动,隔着他有段距离,问他多少岁,他回答“21”,我瞬间就被惊呆了,他的成熟,他的动作,他整个人的神态,都和21岁没有关系。我有些说不出来话。眼神被眼前的这个成熟的男人吸引。我太想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他的伤疤,他的成熟…………
这是分手过了很久之后的一种久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