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列车南下,五节
成一样。
好像自己的天性只允许自己去认这个家。
永远也不会去知道家的矛盾。
与父母也是人,也有自己原夲的家,也有兄弟姐妹,各种亲情。也有自己的生活文化与个性文化。
有自己由着生活文化而必须拥有,与存在的阴暗心理,与永远要埋在心中的阴私思想。
我的思想单纯的就象萝卜心一样,那么白。
但心理和思想已开始产生的家的矛盾,而使我的心理成为一个沤气的,不正常的心理。
就像他们在这时已不敢给我稍微正常的环境了,因为要是那样,我真的会闹翻天的。
在这个家,我真的不愿意再看到他们争吵,打架了。
我不希望母亲在我的身边痛苦流啼,她大声震天的哀哭,使得我的心都烂了。
我在不愿意听到她在我跟前的耳风时,但我必须去听。
就像母亲错了,我也必须错了一样。
就像父亲不去宽厚母亲,而至使母亲忧,那么子女也必须跟着忧一样。
我的心理那么难受地由着天性想:
“这个家真的家要散了,这个家要散的话,我就完全成了半拉的身躯”。
我在心中责怪父亲为什么不守规则。
“火车都拉笛了,车都开始猛然地往前拽了一下”,我的心这样惊慌地想。
但我的心又好象开始撕裂,开始不住地流血。
“他要丢了,再也上不了火车了”。
这不该发生的事,让我眼睁睁地看着,想着。
“我们该怎么办”。
这里的生活已让我知道,没有一种德行是替孩子与阴暗的家庭去说话的。
孩子在无法承受这种框起来整人的德行时,那种人生的极富想象的恐惧的大门会开的很大很大。
“我与母亲,还有母亲抱在怀中的妹妹,我们该怎么办”。
在这样的年龄,这样的家庭环境,我己形成了,这样严重的,“这样的思想”。
我在心里这么矛盾,这么难受,这么恐幻的环境中,我的嘴依然是那样闭的严严实实,怎么样也揭不开这个本应美丽,自然的,却被心与脑伤害了无数次的,强大的天然的语言的盖子,我的自尊心在这个时候开始关的死死的了。
我的心让我去用噙在眼中的眼泪去那样把自己表现在母亲跟前。
就像我的天性在我开始那么天真地学习这里最优秀的语言文化之际,我却必须完全地学会了“表情文化与自闭在心中的极为痛苦的自闭文化”。
我不愿守在母亲跟前看她那可怜的无法用语言表露的模样,听她报冤,她的不停地向我许愿的美丽幻想。
她的时时刻刻的凑合的生活,总在不停歇的矛盾当中。
她的永远都是正确的话。她的我还不能理解,但我的天性绝对让我在看到父亲那样打她时,我的思想必须在无耐当中去皈依到她的母性,母味,她的思想,她的语言之下。
就像生活是母亲天天时时哀着脸说的“过一天算一天一样”。
我幼小的心灵装着强烈的天性与自尊,在母亲那强有力的责语下,我一点不敢言。
就像我必须生就成一个非常听话的孩子,把一切的生活中的事全部都压在心中。
就像我又看到了父亲,他怎么象耍游戏一样,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依然不知所措地,心中存着极大矛盾地,不敢用一种,任何一个小孩都会运用的,最基夲的,天性的语言去那么地真实告诉母亲,而只是用着手在那么轻轻地碰了母亲一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