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给自己放了一场电影,以我了解的自己,用想象力把自己放到一个场合,然后跟着想象走。
我在一个商场的人群中,紧张随之而来,并不是我在人群中多显眼,而是一个恐惧感。可能是不安,可能是自卑,我发现每个人的眼光都异样的看着我。继续播放这场电影,我发现越是害怕所有人的目光,就越是紧张。电影结束的那一刻,我躲在暗黑世界里,喘的像初生的狗。
有一股力量把我拉住了,那力量的强大的我突破不了,求救,没人答应。我极力从地面伸出右手,像个僵尸一样抓住人们的脚,被踢开了。再一只,又被踢开了。当我的右手被踩断的时候,我拿着右手吞噬起来。
我突然惊醒,原来是梦啊。擦擦汗水,洗一把脸,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头发,黄的发绿,趁着夜晚微弱的灯光,我更害怕自己。我突然回头,以为有人从夜色中经过。没有,我叹了口气。
说到头发,还是我在一个月前染的,可能为了找到不一样的感觉,染了个抹茶色,接着相亲被拒。
我妈说我:“你爸当年要是染你这个头,我理都不理他。”染头只是我想有点不一样的感觉,让自己有点自信,大概就跟有些女性遇到挫折,想改变自己,把长发剪成短发一样。另外就是给那些以为染头就是痞子的人一个不好惹的象征,谁会知道吊儿郎当的混子天天看书到深夜。
孤独的社会更注重体验,公交车上除了颜值高的学生,穷的中年男人,还有我这个喜欢在公交车上睡觉的打工仔,其他人都不会出来的。
我对视着每一个试图扭头看我的人,无聊的人才会太关注别人的外表,正好我可以验证那一点。有些人怕我,有些人笑我,估计他们也无聊,讨论外表就成了他们唯一的谈资。
幸好我只是染头,可想我要是断条腿的残疾人,不仅会得到异样的眼光,还会被人躲的远远的,多大的压力才会跪在人群中乞讨,我可能还不如他们那样坚强。
书店的走廊里没有人会注视我,别说头发,没有怪兽,他们都不会转头看你一眼,每个人都在看书,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傲游。偶尔来了一个摄影的,还是我一直盯着她,可能我在告诉她,别拍我,用美颜。
纹身、杀玛特、奇怪的服装是一种艺术的象征,也只能代表一个人心情很好,或者心情很不好。也可能是体验被人关注的感觉,或者想要改变自己的决心,没有任何寓意,也没有任何思维定式给你带来的混子、痞子、有病。
看到我染的发,别说我不正经,我也不是痞子,我比痞子厉害是那是精神世界想要超越自己的心,不仅不怕死,而且还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