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七日晚十点十六分
回家已经小半个月了,目前为止这个假期状态和先前差不多,依旧随心所欲。
以前看剧是一个爱好,就是满足自己的那种少女心也好,虚荣心或者单纯觉得有趣,现在自己看剧,那叫一个逃避现实,所以我一集没落地追《战长沙》,正在紧要关头,最后几集,每一集都催人泪下,嫂子在楼下炒菜,却一直叫我下楼吃饭,依我对家里的饭和嫂子的了解,吃个饭嘛,多大点事儿,一会儿再下去吧,而且剧情已经快要到结尾了,正是紧要关头,我也是那副要死要活地样子不愿意下楼。今天寒冷的天气可是把我给逼疯了,外面阴天,寒风嗖嗖,是我最讨厌的季节天气和温度。
但不同寻常的是,这是嫂子第三次在楼下叫我下楼吃饭了,平时她很少叫我吃饭的。我耐不住烦就下楼了,反正剧也播到最后了,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下楼便是嫂子一顿霹雳消息。我爸爸醉酒,走路都颤颤巍巍地居然带着小孙子骑着电驴出去了,而且在新屋平发生了一点小车祸,人被人搀扶回来了,侄子无碍,爸爸看起来也是醉酒的晕眩感。
嫂子吩咐我赶紧带着朱汉成去那个村子把家里的电动车骑回来,不然放在外面也危险。我几乎不知事情的大小,赶紧上楼换了鞋马上动身去了。此刻,天已经黑了,一直在屋内开着灯烤火的我出了屋子被着冷风吹得上下牙一直打架,小侄子一路上像个小大人一样催促我快点,我也在路上问这个不懂事的孩子发生了,并且一再告知他以后不准爷爷喝的那么烂醉。紧走慢走,我边走边问小侄子,还没到吗,这么远吗?小侄子还反过来安慰我说快要到了。出发的时候我也就以为车因为爸爸醉酒翻在了村尾的田里还是停在马路上,可越往前走,新屋平的人就越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来进了那个村子一直没什么人的这么个冷天,可是越往前走,灯光越来越亮了,前面乌泱泱围着七八个妇女和老奶奶,我小侄子见快要到地方了,一路高兴地狂奔过去,这些妇女们见我侄子过来,也远远地说,小朋友,你爷爷的车在这里,幸好摔跤没砸到你了哦,我走了过来,没有一个人认识我,甚至还以为我儿子,大概是我用帽子遮住了头而且穿着很男性化的原因。
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说话,大多数是对我说的还有一些窃窃私语是评论我是谁的,这发生了什么。几个人说喝醉酒了就不要到人家新屋平到你昌屋孜,问我是谁我也就说了一下是他女儿。我当时心下还会在想,她们会不会谈论我的研究生身份,不过这种身份并不稀奇,现在土博士都是一抓一大把的,这有何稀奇的。
回到家后,我嫂子生气得不得了,气我叫着不下楼不下楼,我反驳以为只是吃饭,如果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直接告诉我啊,嫂子就骂我顺带把全家一起骂了,存在侥幸心理。她害怕自己像我奶奶一样为这个家操碎了心最后得脑癌去世,但我觉得她多虑了,她不会像我奶奶一样操那么多心。
整顿晚饭,她开始数落我爷爷,家里顺代的三个男丁,都是酒鬼。
接着便把消息告诉我哥,明显,那个哥哥不想听这些事情。
小姑和大姑接二连三的电话我就知道是什么。
给爸爸擦洗了一下
我能现在活得这么安逸,是因为他们替我承受了许多,我要懂得责任了。
天寒地冻,但心不寒不死,人不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