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与魔鬼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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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骄 傲

高桂有心高气傲的秉性,但又有与人相处的优点,让她自我感觉良好。再丈夫陈重面前更是盛气凌人,时不时奚落1.65M身高的陈重的“就你三等残废”,甚至搬出这是医学定义,我当时看中你真是瞎了眼。戴眼镜也为奚落找到理由,“你这个瞎子”。在儿子面面前不管不顾乱说。陈重稍有辩解,甚至回答,那将是灾难性自我毁灭。家庭中她是完全泼妇的形像,骂骂咧咧。

社会中她的人际关系确实不一般,朋友遍处,若任何一位朋友同事有经济上困难,她的急人所难。若任何一位朋友情感上有伤害,她细心抚慰。假如路遇提蓝挎包重物在身艰难徏步者,还是环卫工拉着满满清洁车不管熟悉不熟悉,她能够主动相帮。

如果说社会中她是一名天使身份展露她交际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那么家庭中她绝对是一名魔鬼,把家庭搅扰的乌烟瘴气。

陈重曾戏谑高桂道:请把天使带回家。这七个字里应该找不出恶意的成份。然而:“良言入耳三冬暖”,在心高气傲的高桂面前完全是听话不听音,她还像遭受到侮辱。一番排击炮攻击:就你也不洒泡屎自己照照,自己什么东西,你配吗?在外面谁都说我们不配,又矮又丑。你妈还在偷人呢,邻居说的还有假。陈重再屡翻侮辱下,夫妻间完全丧失了所有感情,夫妻交流对于陈重来说完全失语。

手工活,沉重生活负担,没有比行动更重要,陈重婚姻生活里,完全是以劳动工具存在的。但凡好做的手工活,夫妻间要口角,而这口角的理由有点牵强。好做的活,是拿的太少,为什么不多拿一点。这些手工活,都是老板发放的,自己如何掌握到分寸,今天这活,好做,应该要多拿一点,不应该只有老板发下这么多,要增加。增加到几许高桂能够满意呢?手工活不好做也要口角,口角的理由简值是无理处闹,常怒斥陈重道,“这么难做,拿这么多,好做的你不拿”。如何应对这事只有苦笑。无辩,无语。

一日下班后陈重回到家,高桂的同事也在,一起吃了高桂精心招待客人的菜肴。客人刚走,高桂就朝陈重发难,谁叫你回来的,一场大吵,理由是扫了她和朋友聚会的兴致。

婚姻生活中许许多多愁恼苦烦,都在高桂兴致勃勃的培育中,栽培种成长起来。婚姻裂痕越来越大,离婚走上了日程表,当陈重下决心向亲人陈述一却时,陈重念极岳父一家人对自己的好来,也想到婚前的承诺,“我女儿脾气古怪多让让她,她心不坏。”当初自己可是拍着胸脯担当的。

再想到父母的勤劳,说真话无疑伤害到父母和亲人一起伤心,这是不愿看到的严重后果。再有儿子陈度,妻子高桂的精心哺育是无可否认的,陈度不能做为婚姻创痛下的受害者,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不可抹煞的阴影。

每年必需像演员一样,扮演着丈夫的角色,高桂生下儿子后,在私生子无中生有谣言介入中,就开始了分居,吵吵闹闹挺过了六个年头的婚姻生活,陈重咽下的是多么惨痛际遇。高桂做为基督徒谨守教规,生下儿子前自我解朝为不知者不罪,现在认为夫夫是私生子不洁净,做为笃信基督徒,对于不洁净者哪怕是丈夫,她也认为夫妻之间不能有夫妻生活,否则是触犯戒律,破坏阻碍心目中进入未来天堂,做为迈进千僖国的臣民坦坦大道。她一直在寻找突破口,摆脱现在婚姻束缚,可丈夫实实在在厚道有目共睹,又无法摆脱目前现在早已破碎的婚姻。

彼岸幸福,频频向她招手。用自己的话,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是金子那里都发光,凭自己完全可以找到如意郎君,夫唱妇随。

陈重对于婚姻生活中更可怕的不是扮演好丈夫的角色,而是如何应对,妻子高桂,恶意诅咒和扩散,闲言碎语在工厂里传播,在村民中传播,是是非非,又一次铺天盖地。

社会生活中高桂,众多朋友相拥,今日这里旅游,明天那里参加什么活动,儿子这个兴趣班,那个夏令营,晚上时常还有电影消遣。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回到家一般死静,陈重三点一线生活,上班,手工活,送货,拿货忙的不亦乐呼。每到发工资,如数上交不取分文。偶尔支取每月二三十元手机话费。除了工作餐,妻子准备早餐和晚餐,每一餐必然奚落丈夫,给狗吃了还摇尾巴,给丈夫吃畜牲都不如。反而总是唠叨,欠了学校多少学费,欠了朋友多少钱。陈重每月身无分文居然挺过了六七个年头。

公公婆婆的不好,丈夫的不好,再高桂的宣传下,吃瓜看客都站在她引导的立场看问题,然后收集到的情绪垃圾,一股脑儿泼向丈夫,谁怎么怎说,有相识工友,朋友,同学,近邻,闲言碎语再一次铺天盖地,接踵而至,陈重深度抑郁起来。

高桂和社会朋友相处的豪爽大方,在新年后上班最为突出,家里的土特产,要好的友人谁都不拉下一份。高桂教育丈夫到,我对人好,人家也对我好,不像我父母招待你是招待狗了,狗吃了还摇尾巴,你呢什么东西,连畜生都不如。

甚至告戒丈夫如果打电话给她父母,恶狠狠诅咒。还搬出岳父言,我爸都说了你是烂泥巴糊不上墙的东西,他不喜欢你,你不要给他打电话。陈重记得有一次,从家里带来土鸡蛋,由于很多,众邻居都分到了鸡蛋,一日高桂有事吩咐晚餐你自己准备,桌上有二个鸡蛋你吃蛋炒饭。那天晚餐自己做了蛋炒饭吃完上班去。下班后一场大骂。

还有这样人,从家里带来的土鸡蛋给儿子吃的,大哥,大姐你看我老公这样人都有,把儿子土鸡蛋给吃了,买的鸡蛋他不吃。当是陈重就蒙了。原来的确桌上有四个鸡蛋,二个大二个小。陈重并没有联想到小的鸡蛋是土鸡蛋,完全出于,大的留给儿子吃的考虑,拿走了二个小的土鸡蛋。生活其实不是这般复杂,而是人心复杂多事,事后苦恼的陈重写了一首《简单与复杂》的新诗排遣郁闷。

简单与复杂

原本是对头

为什么要结伴同走

简单在复杂里总是在迷途

复杂在简单里总是在占尽风头

简单原本用脚在走路

步步随性,步步踏实

复杂原本用心眼在走路

步步算计,步步心机

简单快乐是用心情在唱歌

复杂忧虑是用心态在作祟

简单是天真和纯真

简单是真诚和阳光

携手简单一起漫步在人生路途

复杂是深水和寒冷

复杂是冷漠和阴影

远离复杂不让它在心里投影

高桂知道脾气不好,在教堂里曾坦言自己太骄傲了,瞧不起丈夫,但有所保留,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夫妻间的龌龊,是丈夫的不是,他不让着她。

对于陈重来说,他的隐忍是极至隐忍。新婚当日的侮辱换成其它人可能早就快刀斩乱麻,解决了。出于理性,陈重把这种侮辱淡化了。新婚之夜,二人分床而睡,高桂给出理由,我不爱你,我们是相亲的,不是自谈没感情,但娘家情况是弟弟今年娶媳妇过门,姐姐尚未出嫁,挡着弟弟会误了弟弟终身大事。陈重曾提出不想游戏婚姻太累,她又勉强温柔起来,认错态度毫不含糊,归咎自己性格使然不要上心。我们先分居一年,到时候我们把离婚手续给办了,法律上,一年分居后可以判定离婚的,先暂时不要跟我父亲讲。一年内也许我们建立感情,相信我。我答应过父亲,路是自己选的,我会很努力磨合我们的感情。

当时的陈重并没有多想,想只要尊重感情,建立感情,只要努力,一却都会顺利解决的。

然而事情的发展到最后无法预料,精神暗创直接让陈重走进了医院调理恢复。再以后的日子里即便有了夫妻感情在一年后生下了儿子,她的心,还是无法捉摸,总觉的自己很优秀,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夫君,而不能只是前途缈工薪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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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在以手工业者转换成幼师时,看到其她老师丈夫每年的收入在几十万时,她变的更无法捉摸。而当事态恶化时,她又总走在前头,把丈夫陈重编排的恶俗不堪,龌龊不堪。而对于家暴的解释,一个巴掌拍不响,所有的过错,二人分担了所有婚姻中的感情裂变。而陈重则吟出:

一个巴掌拍不响

请不要相信

它是错误寻找的伙伴

冠冕堂皇倾向性误导

一个巴掌拍不响

请不要相信

它是过失找寻的借口

名正言顺,亵渎诚信,割伤善良

一个巴掌拍不响

请不要相信

它是小聪明置设的陷阱

据理力争,求取同情的伎俩

一个巴掌拍不响

请不要相信

它是狡辩的诡计

口若悬河,来把老实本分拖下污水

如果你诚实,何来还为错误寻找伙伴

如果你善良,何来还为过失找寻借口

如果你正直,何来还会去耍弄小聪明

如果你心存正念,何来还会去狡辩

一个巴掌拍不响

各打五十大板

谁是判官和县长

煞费心思,这么衡量

人们常说婚姻七年之痒,陈重做好了准备,引爆婚姻里强加给自己的暗伤。即便是伤害到亲人,也要做好非此即彼的选择。无望“请把天使带回家”的奢求,那就彼此放手,夫妇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自己受窘婚前女友的胁迫,自己还在犹疑中,女方对自己若是不答应,自己就离家出走,让父母找不到她。理由很简单,相亲中认识这么好文笔男生,又厚道更温柔,自己暴戾的脾气,不会出现针尖对麦芒情况,特别是交流中这名男生流露出才情,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利用交际中强项一一功克。还当着男生面请了五名要好闺蜜面对面一一交流把关,终于把握好了自己认为上佳替力股,做为自己未来的依靠,相识初恋爱中心花怒放,吟吟轻唱,“一生最浪漫的事,和你一起慢慢变老。”蜕变成相处后道不尽的感情龌龊。

婚前她用口才团结了未来婆婆促成此事,一波三折的恋爱促成的婚姻终于要走到她的尽头。陈重不想在这是非频出感情洪流中,迷失,迷乱,迷茫,迷糊,把生命堕落,把幸福割伤。

天使与魔鬼的复合体,没有一种角色,能够充当砝码,互相均衡。心佛即佛,心魔即魔。

陈重,终于迈出坚定的一步。他要从婚姻桎梏中解脱出来。

(未完结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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