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快黑了,我去北屋吃饭,刚到,只见铁门紧锁,门外放手扶拖拉机的地方空空如也。
老爸又上山去了。我得回南屋拿开北屋门的钥匙。
来回走了一趟,开门,进到屋里,拉开灯,我一看,做饭的锅都没刷,锅底粘着小米,就舀了一勺水倒在锅里,刷锅。刚刷完锅,屋外传来手扶拖拉机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老爸的喊声:上南屋开大门!
怎么回事?
我急忙出门,只见老爸拉着一车花生秸秆突突突往南开去了。
我急忙关上北屋门,抄近路向南屋跑去。
等我开开南屋大铁门,老爸的手扶拖拉机也到了。他把车开到大门外,解开绳子,我们一起把一车斗花生秸秆掀了下来。
一大堆花生秸秆堵在了门外,只有用山叉往院子里叉。这可是我一个冬天的烧炕草哟。
老爸拿着山叉把草叉住,往院子里推。我去邻居家借了一把山叉把草一叉一叉堆起来。
说时慢,干时快,在我们齐心协力的配合下,很快花生棵儿堆满了一院子。成了一座小山。
老爸叉完草,开车走了。我又忙活了一阵,把草集中了一些。干完活,头都出汗了。
这下有草烧炕了。其时,天黑了下来,我也有些看不清了。把妨碍关大门的草用扫帚扫到门外南面墙角,然后关上大门,去北屋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