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很漫长,一回首就是百年。人生很短暂,不过弹指一挥间。
我们会十分自然的去问我们获得了什么,可能是小时候的一个满分,少年时的一封情书,工作后的一份工资,应该说,获得大概都是快乐的,但是,按部就班的获得,真的是快乐的么?
活着是一个哲学问题,当然,可能更切实的是一种生物学状态,那么,以被自己认可的姿态活着,应该就是个哲学问题了,这个时候,大概我们就会问,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什么,我们让别人感受到了我们想到的什么以及,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了,我们最终留下了什么。
所以,古时候有些人,撞破了头也想出一本书,大概就是,首先证明我有钱,然后我这钱怎么花的呢,自己出本书,吹一场跨越时空的牛逼。
当然,像李白白居易这类横空出世应运而生的神仙人物,应该是没有这种痛苦的,传说仓颉造字,天地都有回响,能被一个民族作为自己文化传承束之高阁,真是帅气的不能再帅气了,以这样的视角来看,李荣浩真的有够骄傲。
我大概没有那么骄傲,我不知道古人有没有把道理讲完,因为我懒的三十岁了论语也没完整的看过一遍,就更不要说四书五经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因为,我甚至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认为这是个讲道理的时代,我更没有任何意义上的自信,别人会听我来讲道理。
当年钱穆写历史,以亡国不灭种为前提,当年陶潜写自传,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欣然忘食;我不知道钱穆是否知道,连反抗都不敢反抗,还读什么历史(这话放到今天有些伤人),我也不知道,陶潜说自己高兴地饭都不想吃,是不是只是因为本来草盛豆苗稀他也没得吃。
那么,在历史的岔路口,其实我,只是把我喜欢,我因为喜欢而自以为懂得的东西,用似是而非的逻辑记录下来,无所谓留给谁,无所谓谁能看到,因为,读谁的书这种事儿,写的,读的,压根就没人知道,也不必有人知道,有选择的传承,总有种拉帮结派的感觉,当然,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建国之后,不准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