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再活一次:用写作调心的》的过程中,这样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我们用句子来思考,而我们思考的方式决定了我们看待事物的方式。如果我们用主词/动词/直接受词的结构思考,那么我们便会以此一结构塑造我们的世界。借由挣脱这个句型结构,我们可以释放能量,能以崭新的眼光和角度来看世界。我们不再怀着身为人类(Homosapiens)的沙文主义立场,除了人类以外,万事万物在这世上也有其生存的意义:蚂蚁有自己的巢城,狗儿有自己的生活,猫咪老是忙着练习出招捕猎,植物在呼吸,树木的寿命比我们长。我们的确可以造出以一只狗、猫,或一只苍蝇当主词的句子,比方“狗儿看猫咪”。可是在我们的语言结构里,始终存有自我中心又利己主义的句型。非得当主宰者不可的负担太沉重了。我们并没有主宰这世界,这是一种幻觉,而虚幻不实的造句结构让此一幻觉长系不坠。
我们也是用语言来思考的,如果我们的语言体系中充满着分裂,那我们的思想也会是这样。也许语言方便了人类的生活,但也给人类带来了分裂,像是巴别塔的故事一样。有了语言,我们可以规定概念,划分范围,你是谁,我是谁,你们是群什么样的人,这样的工具让“我”与他人的概念越发突出。
某天碎片化阅读又看到以下这段话:“所以,我们并没有面对一个世界,我们面对的,每天跟自己交往的、另我们痛苦害怕的、全是我们自己的念头,与其说我们活在世界,不如说我们活在自己编织的一个密集的念头世界。”我想,是不是接触的信息越多越杂,我们的思想就越是复杂(混合着正面负面和多个层次)那么越有文化,越信赖自己思想的人就越会陷人思维的漩涡,因为这时,一个简单的问题,正反答案同时都存在,思维会不停分析比较计较得失。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思维会让我们不是用体验去生活。因而对生活厌倦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