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听风,人睡了我未睡算床,是床,我爱的还是夜林静了,灯静了山河在做梦……想从前有那马只身打草原走过有那花自桥头默默开过——我活了很久,在记忆里叫消逝了的痴狂抬头呀,是我,恍惚间又见温情脉脉亦见晚安后的各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