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卖了两季核桃,也跑到北海找我来了。我经过和老板娘近一年的艰苦卓绝的战斗,已经逐渐站稳了脚跟,所以把阿来招进饭店易如反掌,我先让他在厨房打杂,顺便学学如何烹调。也在出租屋内给他安了一张钢丝床,他不说谢谢,我们之间不需要客套。
有一天,老板娘陪市场监管局的王麻子局长喝了几杯,她便有些醉意,便叫我订个盛世华都KTV的包房,下班了去唱歌。我也喜欢唱歌,尤其喜欢华健的歌。以前在山里,放牛砍柴,收庄稼的时候,我也会声情并茂地唱给阿兰听,常常会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扑在我怀里,任我上下其手,拥吻着她芳甜的口水。一想起,过去的甜蜜,我便愈加忧伤。生活欺负穷人,爱情也一样。
十一点关门,我扶着老板娘丰腴的柔韧度不错的丰腰,打了一辆出租车,向位于中华南路的KTV奔去,老板娘的习惯是,一到包房就开吼,吼完了她会唱的那几首,就倒头睡觉,接下来就开始了我的表演,通常是表演给包房公主,为一些应付的或真诚的掌声而沾沾自喜,这人的虚荣心不到谷底是不会收敛的,帅气的面容,磁性的嗓音,也获得了几位公主的青睐,邀约我一起宵夜,目的明确而清晰,但是我不敢,我要陪老板娘。
那夜的盛世华都,淫雨春风扑面,小姐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