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作者海子,生于安徽省怀宁县,毕业于北京大学,15岁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可谓是年轻有为,青年才俊,惹人羡慕,他诗中所写,可是世间多数之人所想,亦如世人皆说:唯向往大海,期盼阳光才是心之所想,喂马,劈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园耕作才是心之所向,可能是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所追求的东西不同,像我父亲,如果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说:“居然会有人向往这样的生活,不在大城市好吃好喝的呆着享受幸福生活,居然想喂马,劈柴,且不说喂马的粮食从何而来,就是劈柴,那也是个累人的活,斧头一起一落,要用多少力气,也不知肩上扛的起多重的木头。”不免有人会说,这乡下老头真俗,俗不可耐,那诗中的美好,哪能有如此这般俗,那诗的远方,怎能有落俗的生活羁绊,我也觉得我父亲俗,但那仅仅是因为他不懂诗,确实一个没进过一天学校的人,哪能懂什么诗,一个面朝黄土,背朝蓝天的人哪能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美好。一个喂了一辈子马,劈了一辈子柴的人,哪能是那诗中幸福的人。如若我问我的父亲如何才算是幸福的人,他定说:财富,健康,家人。真俗,俗不可耐也!我也不知道是几时起人们将钱和俗气,相提并论的,人们常说谈钱伤感情,谈钱庸俗,可能钱于“喂马,劈柴”便如同俗不可耐于高风亮节一般,誓不两立,像我父亲这般,喂马劈柴者可能是诗中幸福之人吧,可笑的是,这幸福的人却永远在追求庸俗的金钱,去养他的家庭,喂他的马,劈他的柴,还记得第一次离家去外地求学的时候,看着冒着风雪依旧在海拔高达3千多米的盘山公路上行驶的那一位位骑行者,我身边同我一起第一次出远门的朋友说:“以前我们走那么远的路是因为我们穷,没有汽车,没有钱,背着一点点口粮跋山涉水那么远,满山越岭做马帮,马背上是那些贫穷的他们,如今他们开着轿车,住着别墅,怎么越有钱之后,他们反倒越想拼命冒险,越想走路了啊”,我假装自己很明事理,假装理解:“生活水平提高了,人们的心灵也想得到升华,你这般俗人哪能懂这有趣的灵魂”说完,转向一边继续睡,嘴里嘀咕:“神经病啊,这么冷的天,不在家睡觉,享受幸福生活,偏要跑过来受这罪。”没错,我亦是我口中俗气之人,确实,在大山生活十几年的我,翻过山,越过河,那绵延起伏的大山,我从未看到过山那边的海,很多人喜欢雪,在学校,一点雪花飘过,所有人呼声呐喊,惊喜不已,你之所以新奇,只因你从未用一双冻的发紫的,发肿的手去挖深藏在雪地中的虫草,因为我曾这样过,所以,我俗,俗不可耐,没见过大海,不喜欢下雪天。却依然希望春暖花开。人人都说大学的床是最温暖的,因为你可以从早躺到晚,但是庸俗的我还需要庸俗的钱,节假日兼职,洗碗洗到三点,冒着风雨,送只赚三元的外卖,听着《阴天快乐》唱着:在昏暗中的我,想对着天讲,说无论如何,阴天快乐。一顿撕心裂肺的演唱后,播出奶奶的电话:“今天,我吃鱼了,特别好吃呢,还有那鸭脖,贼香呢。”看着摆在面前的馒头,这鱼真香啊,哎,又俗了,俗的可爱啊!
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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