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独自看海

大海,据说是生物起源的地方,这个星球上,大海和每个生物之间都充满了神秘的关系。

在海边久居多年,但是没有去看海的习惯,只是偶尔因为一些约会或是参加一些活动,才会去海边,只记得,刚到海边的每一个晚上,独自一人去看了海。


那是凌晨2点多,天空里到是星光不少,可以看到片片顽皮的云,和星星玩着游戏,一会儿挡着这颗,一会儿露出那颗。不记得有没有月光,只记得,在我周围只有一个低沉而清楚的隆隆声,间歇着伴着哗哗的伴音。

那是海浪,和大海的第一次交道,是用耳朵而不是眼睛。整个人的身体,从内到外,都会跟着一起共鸣,不知道是我的身体频率刚好和那天海浪谐音,还是这潮水声本身就蕴含有魔力。走近的是一片沙滩,没有礁石,细看下离自己最近的海的边际,有白色的浪花轻佻的奔上来,又跑回去,这小精灵象是长了小手召唤着我有点电光激动的心,不自觉的就放快了脚步,向它奔了过去。


自然的,手、脚、鞋子和裤腿都占湿了,还试着尝了下听人说起的带着盐味的海水,那种味道很有趣。当小兴奋退下去的时候,才想去应该极目远眺下,黑色的夜里,却还是能看的清天海之际的那条线,淡淡的又好象射出了些光线一样,那种感觉应该叫让人神往迷离吧。整个人在这时,静了下来,应该是叫作空灵一样的周遭也一样的寂静了。


有种想要放声呐喊的冲动,可是喉头的韧带动作没有眼睛快,不知是怎地,就稀稀疏疏淌出了泪滴。那年的我也只有24岁,现在回味起来,应该也没有什么惋惜、惆怅或是有什么事情值得去心伤的,只是默默的掉泪,也没有啜泣和叹息。那一瞬的心情应该是平静的,但是,做了个决定,我会留在这里。这不知道是不是和老人们常说的命里、缘份有关系,难道是冥冥里看到了前生,还是畅游了星际?

眼前是空洞的,渺茫的却很是想向前一步,走下去,在某个特定频率,大海传递给我莫名的信息,脑里连接出无数画面,却又看不清晰,略略的还潜藏一点恐惧和敬畏。像是在警告我:“你虽是来自这里,却别轻易探寻它的奥义。” 


自那以后,我再没有独自去过海边,再贴近大海总是和人一起,漫步、嬉戏、畅谈,却再也没有细细的看过它。偶尔会有一下的走神,独自忘着海里,又是但是,还是会被呼的传进耳朵的喧嚣打段,再也感受不到它的深邃和韵味。但是从心里却是有点怕的,我不想也不敢再去独自看海,因为,不知道自己置身那种情形里,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应,大海又会给传递怎样信息,透过怎样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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