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鸭舌帽、全身黑色的男人向我走过来,准确地说是向着地铁站,尽管眼神很来电,但很快他步伐就慢了,疑惑、转身看看其他人,再次确定我一丝不挂后就彻底停住脚步,侧身拿起手机然后低头。
——他不会在偷拍吧?
但这有所谓吗,比他更近的是离地铁口不到2米的早餐店,占道经营的折叠桌围着几个肥壮粗;比他更远的是准备外出度假的4口之家;他是如此的中庸,连站的角度不偏不倚,和我形成90度垂直,测可瞄到我,正可君子勿视。
历史上,很多穿衣服看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不止《法庭上的芙丽涅》,现实更不在少数,猥琐是一种正负心理均能刺激到位的感官体验。
所以技术上,如果这是一个骗局,首要就是满足受害人的猥琐心理,才能君子与小人“共享”,其后的情节奇不奇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则见仁见智。
但此刻,一个全裸的年轻女人,身材不算太差,眼睛充满期盼,离地铁开门还有5分钟,你们都是孬种吗,就没胆量上来说“跟我走”,别说满大街的监控摄像头、现场的路人,难道我能当场活吃你不成。
对于鸭舌男而言,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一丝不挂地在这里?而不是身材不错,颜值80,剧情未删。
多年的经验,但凡一开始就把镜头给一个全裸的电影或小说都不会太差。
而我最重要的,是喂食心中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