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清明,各种繁忙,也终于到了周末。大哥哥大侄子也赶回来利用空闲和老父亲一块儿回趟老家,我也想跟着但嫂子没有回来,我也只能呆在家里做好后厨工作。一上午买洗刷炖,边问边学着整理六个人的饭菜,也是游刃有余。大约十一点左右,大哥打来电话说已经到家,准备洗洗换换衣服再过来。今天是有点热,太阳底下我整理一下花草已经是大汗淋漓,何况他们还是体力劳动呢?四十分钟后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应该是家人们来了,我赶紧打开大门证实自己的听觉。的确,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声音。迎进屋我连忙钻到厨房,端出已炖好的羊汤,焖好的排骨,然后开炒几个小菜,也有点佩服自己的厨艺大增,最起码在这关头没有紧张的手忙脚乱,有条不紊就是进步,把生菜做熟更是难能可贵,味道嘛不能夸赞,反正除了一大锅羊汤没有解决掉,其他吃个精光。
吃过饭,老爸还要输液,侄子把他先送到医院,我清洗完碗筷就骑车去了医院。老爸躺在床上,侄子在楼下办理出院手续,一会儿他还要走,我找到护士让对药扎针。不一会儿,针扎上,侄子上来把手续办好,并且把老爸老妈的药也已经拾好,安排用量,我在旁边记着,然后陪着老爸输液。从一点多到四点多,两瓶水由于年纪大滴的较慢,中间一段时间我似乎也迷糊着了。老爸时齁时醒,一会儿问问还剩多少。病房里安静极了,估计都在午睡中,院外偶尔有叫卖的声音充斥着午间的寂寥。四点多输液完成,老爸起床,我收拾好所带的东西,跟在老爸身后。此时感觉那高大的身躯似乎不再伟岸,有力的步伐已是蹒跚小步,一个不小心就要晃倒似的。我鼻子酸酸的,不敢再细细端详那弯曲的背影,只缓缓的跟在身侧,找电梯,开电梯,用电动车把老爸带回家。老妈已经坐在门口等着我们,安排好他们的用药量,又给老妈打了一碗糊糊,她由于血糖高,饭量少,只有加餐。老爸老妈老了,而我们又因工作各奔东西,平时的照顾只有他们自己,每每想着这些总感觉愧疚,但中年人的日子永远有说不完的变故。但愿日后多些陪伴,让期盼的目光中少些许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