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妇女气质和内部空间”之二、三、四部分的辑录】
在分析女性心理的发生过程时,埃里克森指出了男性学者常以男性的视角,引导女性接受现实,即以生理特征为核心的生殖类功能。用这种类比的视角看女性是不恰当的。
但随后埃里克森记录了自己组织男孩女孩的游戏实验,发现“男性和女性的空间分别由高度和倒塌、强烈的运动和它的疏导及逮捕(男性的),由静止的敞开或关闭的内景、和平的被侵入等情境支配着(女性的)。”这与其性别是对应的。
埃里克森接着指出:“为什么警察是他们最喜爱的玩具而交通阻塞是经常发生的场面呢?如果户外活动是男孩决定性的场面,为什么它们又不在桌面上安排一些游戏场面呢?为什么女孩子们对家庭的爱不产生增高的围墙和关上的大门这种保障亲密和安全的措施呢?难道在家庭内部弹钢琴这种任务能够真正被认为是这些女孩子(其中有些是热情的骑马爱好者,所有人都是未来的汽车驾驶者)最想要的做这种事或者以为应当假装做这种事吗?因此,把男孩子们户外的小心谨慎和女孩子们户内的文静善良作为要他们建造激动人心的场面的明确指示语的反应,说明了不能仅仅根据文化和意识任务的理论来解释动力学和尖锐的冲突。”
——孩子的观念深深受着社会文化的影响。这些实际的反向例子说明,常规的男女行为的区别,没有想象的那么想当然。
“在人类身体基本计划的体验方面,两性之间存在极大的差异。这里强调的是心理倾向和偏爱,而不是绝对的能力,因为两性如果除去成熟和智力,都很容易学会模仿另一性别的空间模式。因此,没有任何东西意味着想说明任何一种性别注定是这一种或另一种空间模式,相反,它说明在不是模仿和竞争的背景中,这些模式必定更为自然的引起我们感兴趣的那些自然理由。”对青少年的观察,不能与下列事实矛盾:“在使用其他手段在验测男性和女性的行为时,可能表明在获得由宇宙数学性质所支配的问题的语言或认知一致以及文化传统的言语一致的功能方面,心灵区域中很少或根本没有性别差异。事实上,这种一致可能本身就有一种纠正分化性别体验的功能,就像它能纠正分别其他阶级人们的那种直觉判断一样。”
——人的心灵领域是活动的,向异极靠近着,而不是固定不变的特质,这就是说生理不能决定观念。随着心智的成熟,男女都会逐渐的性别气质趋中。
“在世界舞台上,难道我们没有看到一些有特殊天赋然而又有些孩子气的人们,像青年前期的孩子的游戏那样,以一种令人迷惑的单纯男性模式在玩弄历史和技术吗?难道我们没有看到玩具缩影的那些主题正在支配着扩展的人类空间——高度、穿透度、速度、冲突、爆炸——和宇宙超级警察吗?同时,妇女对她们身体所提出的关怀中找到了她们的同一性,并认为外部世界属于男人是理所当然的。”
——偶然性造就了世界,偶然性也固化了观念,人们更多的生活在传统中。
(《同一性:青少年与危机》读书笔记之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