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成年以后就开始知道讲话应该留点余地,什么好听说什么,知道怎么拒绝别人也知道怎么给别人机会。这些年我去的地方还是很少,见了多一些的人,原本我们有机会一起变成大人的,我却在你的名字上画了叉。
有时我们发自内心地,诚恳地想去做一件事,到头来却发现什么都改变不了。而很多时候我会说是做得不够多,但其实不是,是我们比想象中更为懦弱渺小罢了。
其实谁对谁好,谁对谁差,都蛮清楚的,只是人这玩意儿很小气,一而再,再而三地只愿意偏心自己喜欢的那个,所以有时候别人对你再好也没有用,就好像你一直对他再好也没有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