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休无所事事,就觉得日子过的好快呀。不知不觉一晃,一青一黄一年又快过去了。我也不知到为了什么,最近我总会想起咱们四方山军马场(家属队)这个早以被人们遗忘了多少年的名子。因为当年我也曾经在家属队里干过活。还有在那些年里我所经历过的一些难忘的事和人。家属队这个名子,凡是马场里的人都不会陌生吧。我想那些还活着建在的长辈,和我们这些马二代马场的子弟们,我们都不应该忘记,也忘记不了家属队这个响当当的名字。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时过境迁随着时间的推移境况的改变,家属队这个名子早以经成为了历史。但是它在我们马场这俩代人的心里,家属队这个名子永远都忘记不了也抹不掉。当今天我们又一次想起家属队这个名子的时候,依然会让人们倍感亲切。家属队它让我想起了那个年代里的许许多多的往事。有些事情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都历历在目。家属队这个名子,它也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年家属队曾经为四方山军马场的建设,所做出的贡献,我们大家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将在四方山军马场的历史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当年家属队 的 主要成员,大多数都是家庭妇女。
还有一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和刚走出学校门,刚毕业的马场子弟。社会上没工作的一些青年人。老的老小的小,就是这样的一群人。它们组成了一个劳动的大集体。是他们为四方山军马的建设,和农牧业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它们是马场健设中一支不可缺少的力量。它们能文能文武,可以这么说她们每一个人都是那个年代里,军马场建设中的有功之臣。她们真正的为军马场建设顶起了半边天。为马场健设立下了汗马功劳。她们劳动在苐一线,干的是马场里最脏最累的活。场部六连的家属队她们在工地上盖房子撇大泥,在窑地里用人力拉车,拉砖坯、出窑、装窑,用小推车、推土扣砖坯,她们都是干的和男人一样累的活。各连队的家属到了春天,往大地里送粪,拌种播小麦、装化肥、扛袋子,化肥袋子都是一百斤一个,她们也都是和男人一样的扛袋子,累了歇一歇咬咬牙坚持再扛。夏天打羊草、垛草垛,铲地、收小麦的时候在场院里晾晒小麦。到了秋天扒包米、起甜菜、割黄豆……。在马场连队里家属最累,她们在连队都是主力军。她们种菜、淘厕所真是什么脏活累都干过。马场里所有的农活,那一样都离不开她们这些家属队。那时候的钱也实,干一天活才挣1块多钱,干一年算算一个人才挣500块钱。家属队的队长,才能挣上700钱。那个时代的人都能吃苦,特别是家属里的一些年轻的小媳妇。家里有吃奶孩子的,干活休息的时候,赶紧往家里跑回家给孩子喂奶。到了家里给孩子喂完了奶,又紧忙连跑带颠的往回跑,去地里干活。那时候的家属妇女干点活挣点钱是真不容易。家属有的时候回家给孩子喂奶,回来干活完了点,班长生气了就会没鼻子带脸的说你一顿。有的倔人就会跟班长,你一言我一语的犟几句。也有些胆小老实怕事的就不知声不言语,悄悄的躲到一边干活去了。我说的这些都是一些真实的事。当年我的老伴也是个家属,在家属队里干过活,她是个农村人,能干活也能吃苦会过日子。那时候的家家妇女都是那样。在连队里干活职工家属都一样,都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那时在连队里干活也叫上班。有的活像铲地,一根垄都二里多地远,一䀶都望不到头。一上午要铲一两根垄吧,一连农事班长老南(南景发我的长辈)脾气好,大家都公认的老实人,他在前面打头大家在后面跟着铲。到了休息歇气的时候。他就带大家座在地头上,休息一会抽根烟喝点水。有的岁数大一点的,身体不太好的就抓紧时间,把衣服铺在地上躺在上面,把草帽子盖在脸上休息一会,歇一歇有了劲起来再干。盛夏头顶上的太阳直射下来照在人的身上,烤的人肉皮子火辣辣的疼。铲完了二遍地挂了锄,家属就紧接着上甸子上打羊草。打草这个活不是说你有力气就能打的,也是要用巧劲的。打草两个人一个趟子,一个前边打,一个在后边被草趟子。一二十人在一块打草,远远的就能听见刀打在草上,发出的那刷刷刷,有节奏又好听的声音。有的人会打草打的又快而且质量又好。又宽又长又直又干净,都不会留下一棵草。不知到那时候的人为什么都那么的傻,干起活来都不要命 。家属们有时在连队干活下了班,就紧忙在家里拿个馒头拿根大葱,然后再到家属队菜园子里去干活。一连家属队种的菜全部都是供应场部和连队的这一块。家属她们对马场的建设、对自己家庭的付出真的是太多了。这些事我想家属她们这一辈也都忘不了。我们马场的每一个人也都不应该忘记了她们。四方山全场的家属队所有的人,她们曾经在六、七十年代为四方山军马场的建设,和发展所做出的巨大的贡献。写在2019年8月9日家乡四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