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人才,在村上工作时间长,由抓文艺而立足的他,开始主管基建队,后来成了副村长,村书记。
年纪大了,换届选举中被换掉了,他不甘心,曾在乡政府哭诉过,一跪就是三天,想用眼泪再换一届村官当,结果被人家劝退了。
按照他平常的作风,政策又熟悉,待人处世又不犯规,退休金也有,但人是会变的。
变到了守着一个门市铺,专看人的眼式,专行在生意中。
后来也不守规矩了,将山上他栽过的果树砍了,成了良田,就连在河滩栽过的树也砍了。
他是让路人当见证人,先将树皮环割,等树干枯后,再用锯放掉,木头成了木柴,就连根都要挖掉。
一片地本来砂石多,大树遮光,种庄稼收获少。
但是他一年砍3,4棵,逐年砍,现在地边还有四根枯萎的树干,没有树叶,就等他高兴了,当几下光头强。
平常爱让人抬举,官架子不倒,动不动发两句牢骚,就躲开酒席了。
不过身体好,走上路高一脚低一脚的,也不骑车,也不装老人,而是当着老农民。
当红,白事情总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首先叫不出年轻人的名了,就看他能否躲过84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