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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不够,你还有力气干别的。”末了,还加上一句,“我的错,要更加努力才行。”
听完这话,才稍微不酸的某处突然有点隐隐作疼,这黑天白夜的,蓝二公子,你这是打算要了谁的老命吗?
连连摇头,做可怜巴巴状,“已经够可以的了,蓝二哥哥,大人有大量,饶了我罢?”
“魏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可言而无信。”含光君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拒绝。
“蓝湛!”
魏公子蹭得一下火气就上来,他可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铁铸的。别看含光君平时一幅清冷严肃、不苟言笑的谪仙样,某些时候实在是太不像话,那捧昆仑寒雪直接给化成滚滚热油,实在对不住那张谪仙似的脸。
偏偏那仙人还不自知,寡言少语,只知埋头苦干。
一开始都觉新鲜,就像幼儿得了新玩具一般,总是爱不释手,半刻都不能放下。魏公子得了乐趣,也就随他去了。
哪曾想,他小瞧了蓝二公子,果真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说到做到,一点都不须此言。
他含光君倒没啥,可就苦了我们的魏公子。耍赖,求饶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可一到晚上,昏黄灯光下,看到那张恍若天人般的脸。魏无羡把白天的言之凿凿全都抛之脑后,主动招惹,最后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最可气的就是第二天,魏公子把锅一股脑的全扣在蓝某人的头上。“梨花带雨”的哭诉,一脸的委屈不已,脸皮那不是一般的厚,大约和铜墙铁壁有得一拼,简直是没眼看。偏偏他还乐此不疲,每隔几天就来这么一出。
“我在。”
如今的蓝忘机哄炸毛的奶团子那可谓是轻车熟路,递给奶团子刚做好的竹笛,“看看喜欢吗?”
竹子不过是后山平常的竹子,可是经过蓝公子那双手的鬼斧神工,霎时变得不一般。笛身雕刻着两个小人,笑眯眯的靠在一起,天造地设。
魏公子看着某人明晃晃的小心思,嘴角都快咧到天边,顿时春暖花开起来,哪还有半分的不忿。
“喜欢,最喜欢了。”
甜甜腻腻的,拖长了尾音,听得人心间儿直发颤,百炼钢也能融成绕指柔。
魏公子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了半个位置,示意蓝二公子也坐上来。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索性整个蜷着,头刚好能枕在蓝忘机的腿上,午后的阳光温暖又稍微有点刺眼。魏无羡双眼半阖,睫毛微颤,树叶缝隙中投下细碎的星星点点,调皮的在脸上追逐、嬉戏。
“蓝湛,你如此这般,莫不是另有所图?该不会是觉得人生漫漫,想要个……”
“男子如何可以,胡闹。”
蓝忘机伸手挡住那细碎的阳光,阴影下魏公子唇角含笑,所谓的幸福就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细节堆积而成,然后汇成汪洋大海。
“有时候我想,如果献舍的是个姑娘,那该有多好。就会有一窝粉粉嫩嫩的小团子,你教他们弹琴习书,我呢,就教他们上山打野鸡,下河摸鱼,顺带去云梦的莲塘里采荷花,摘莲蓬。你说,好不好?”
蓝忘机仔细思考了下,很认真的询问:“为何我只教琴和书,你教那么多,如此下去,那还得了。”
“噗”的一声,魏公子实在是没忍住,果断出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真是的。
看来“小古板”长大了,还懂得如何反击,实在是可喜可贺。
“你懂怎么养小朋友吗,他们可不像小兔子似的,给点胡萝卜就给打发了,嗯?”不等蓝忘机回答,魏无羡自顾自的接了下去。
“他们肯定长相特出众,我和你世家公子榜排第二和第四,真是惆怅,有时候长相太出众也很烦恼的。”
好似真的存在一般,魏无羡一脸忧心忡忡。
听完这话,白衣公子不乐意了,果断控诉:“怎么不会,思追不就是我养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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