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说书
话说——
评书都是这样开头的。惊堂木一拍,鸦雀无声。“话说……”。嗷,错了,评书艺人不是官老爷,那块敲桌子的东东不能叫”惊堂”,只能称“止语”。
好像扯远了啊。呵呵不好意思。我的意思,其实是说各行有各行的道道。隔行如隔山嘛。这是古训。所以我没资格说书,说评书。
那么说书法?不是书协员,不通书之法,纸上落字歪斜如儿子阿狗老爷爬,实在出不了手,分文不值。业余书家尚不够格,凭什么对当世方家指指戳戳!
说书籍?说文书?这个好像行。用不着著作等身,喜欢这人书,不忿那本书,就像喜欢这盘菜不爱那盆菜一样,各有所爱。可以置喙了。
文章之道,在因缘而发,在得心应手。飞狐先生把管先生大骂一通,可文章从头到尾,除了一堆政治术语飞舞,该说的没说,无关的满篇。倒是在有“缘”发作了,但没能得心“应手”。除了酸葡萄,还是葡萄酸。你该揭管先生如何蝇营狗苟施用权术上下钻营沽名钓誉的那些丑事啊!拿点实事、干货给读者,表明自己所云不虚。而不是先圈定某人是什么什么,然后便骂你这个什么什么。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什么什么,我先让你糊里糊图。呵呵,借用一个法律专用名词,有罪推定。都什么年代了,这文章还是五十年前大字报的写法,真让人鄙薄。
倒不是我赞管先生笔力人品如何,跟他不熟。不捧。自古“功夫在诗外”,那似官非官的什么长也并没有当他怎么回事。但时非阳春三月风和日丽,春江水暖槛外桃花,隆冬数九滴水成冰的,身后白雪皑皑,耳边寒风呼啸,非亲非故的,户外伺立执笔两天,书写六千对联,欢乐万千人家。就这,我们赞上万千次不为过,那怕他们作秀。怼上一句,你试着笼手旁观,也站台半天试试?
千年古街,底蕴深厚!古街的人,做人千万要厚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