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经沙场,仍躲不过一朝似水年华你与我
一
前几天做好图片和排版后,还能跟上推文的脚步。这几天做回孩子般的自己,跟着爸妈参加同学聚会。
原本是他们一代的追忆聚会,已经二十的我也知道适时遛遛。但他们的聚会实在太多了……一天接一天,躲过了一两餐,还有四五餐。
索性来就来了,在餐桌上,偷偷端杯茶,默默坐在旁边,静静听他们的故事。
也想验证验证,是不是二十年后的同学聚会,真如网上所说的:谈孩子,谈收入,拼谁过得更好?
幸好。如我所愿,并非如此。
四十六个人的高中班,来了二十。个。算很多了。先是一杯酒下肚,慢慢坐下来,再畅谈回忆过去似水年华。
听着他们谈论着谁是谁的前后桌,谁又是谁的同桌。班长变成了什么模样,是否还记得团支书是谁……
二
那个总是抄着自己作业的后桌,现今依然那么霸道直爽;
那个总是欺负女孩们的男孩,已经成了大男孩,但依旧那么讲义气;
曾经总是爱玩的机灵古怪的女孩儿,已经成了孩子的妈妈,独立而坚强;
曾经总是吃不饱肚子的男孩,话依旧不多,却放下身边事一餐餐地招待老朋友,不去炫耀自己如今的成就。
总是很幽默看着似乎不靠谱的那个男同学,在老朋友回来后,请下仅有五天的年假,陪着老朋友到处游玩……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他们的脸上,仍然满面春光,似乎,还是那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女孩。夕阳余晖透过落满灰尘的玻璃窗,洒在泛旧的教室里,照亮每个年轻稚嫩的脸庞。
来来回回,一周多的聚会,都有回忆不完的往事,听不完的小秘密。在二十年后,揭开尘落的面纱,那些未说出口的话,那些有缘无份,那些大大小小的误会……
我想,这,才是在我心中,同学聚会该有的模样。
三
当然,也没有纯净得像白开水一样的聚会。
聊多几句,或是从其他朋友口中,可得知同学们近期的工作和生活。但也仅此而已。
听大人说,他们聚齐最多人的那晚。其中一个男生带头,向在场的每个人收钱。聚会收钱?不太好吧?
原来,是班里一位同学(叔叔)的孩子一只眼睛出了状况,由正常视力到近两年,已经发展成为盲眼了。那天,那位叔叔在聚会的现场。
其实,他没有告诉过在场的人自己家里目前的状况。而是号召的同学们通过其他人而得知。钱多的捐多一点,少的,就尽份心意。就这样,集齐了不少钱。那位叔叔话不多,对着大家,表示了深深的感谢。
这样的情谊,不是白开水的纯净,而是红酒的香醇,长久而温煦。
或许,某个夜晚,望着窗外的繁华汐世,玻璃窗上映着沧桑的脸庞,皱纹在眼角悄悄蔓延。当你想起那个聚齐同学的聚会,你的嘴角会上翘,你的心会酥软,你的眼角,任岁月,肆意地绽放。
四
身边的人,那些刚步入社会,或是在江湖久经沙场的老将们,没有人不会怀恋校园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