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酱是在初二的时候从其他城市的中学转入我们班的,又瘦又高,在后来的接触中跟她了解到有172之高。最开始我和L酱没有任何交集,连学习我都和她交不上,她学习很好,常年占据着班里第二的位置,而我对她的印象也只有学习好一点。
起初我并不知道她不是这座城市的,刚来的时候她没有朋友,课间的时候只能在自己作为上继续学习,直到一次上课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我才发现她竟然会说普通话。土生土长的凤城人有一个奇怪的特点,无论如何都学不会普通话,不管怎么努力去掩饰,还是一股凤城普通话的味道。后来从别人口中了解到她来自凤城的隔壁——海市。
当时我就知道这个女生挺漂亮的,但是具体的印象几乎空白,我就知道她来之后,我完全失去了考进班级前五的希望,从而增加了老爹批评教育我的机会,所以在我的心里并不喜欢她,她的到来完完全全影响到了我们家庭的和谐。
初三的时候我们班级前十个座位按照每次考试成绩顺序一条龙排序,而我依然是按照正弦函数的走势去考试,每次成绩出来后的重新调座位基本就是全班看我从一个角换到另一个角。
初三第二学年的期中考试,这次正好轮到波谷,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成绩恰好让我坐到L酱的斜后方。和L酱挨得近之后发现,她并不是一个只会学习的乖宝宝,也可能是缺少一个我这样的人在她旁边。正所谓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在我到了她附近一周内,我接连教会了她和我们班另一位好学生上课吃东西和听歌,帮助他们在繁忙的学习生活中得到一个放松。
好学生和坏学生拉近距离最快的方法就是上课一起偷偷干坏事,我和L酱经过短短半个月的上课偷吃经历,已经结下了坚固的革命友谊,初步达成了战略合作意向——有好吃的要及时分享。不久这段革命友谊就从战场上延续到了战场下,慢慢的到了每天晚自习前的晚饭时间。
临近中考的时间,每天晚饭家人都会给我送饭来,怕我学业负担重,如果再吃不好的话,身体受不了,我真不知道我爸妈看着我一百七八的体重,怎么说出来的这种理由。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家长的好意,只能选择在体重上做出让步,接受每晚六点的定点喂养。
L酱没人给她送完饭,作为一个战壕的友军,我怎么能看着她饿肚子,有道是“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她能吃饱,也算是我为了母校的升学率做出了巨大贡献,我毅然决然的把我的晚饭让出来。
可能我现在的观点——两个人在一起首先要吃到一起是从那个时候养成的,我慢慢地发现,吃着吃着我家的晚饭我开始喜欢上了L酱,我真的没想到曾经最讨厌的人,也能变成后来喜欢的人。
初中时的喜欢被老师和家长定义成早恋,但绝对是最不像爱情的感情,不过是两个最合得来的人习惯了彼此存在的感觉,我对你好,你对我好,涤荡内心,尤为清冽。
在最不怕异想天开的年纪我认识了L酱,我们把未来画的比饼都大,还都倔强的说着未来可期。我们只能看到明天的样子,还非要给对方描绘出以后最美的日子,一个信誓旦旦,一个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