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随妈妈来到城里已经夜色凝重，一旁的哥哥小阳抵着头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睡意朦胧。
不知这是第几个这样的外出，小阳常常嘟囔：“要是爸爸在就好了!”爸爸在的岁月里，小阳从来没有为外出而烦恼。
小阳今年12岁，一米七，清俊窈窕。平日里比弟弟乖张，妈妈脸上的疲倦很容易觉察，母子三个中他似乎可有可无。
小光显然稚气未脱，多了撒娇无赖，没有觉得妈妈为何突然言语尽失，生活中爸爸已经悄然离去。
不知走了多久，小阳恹恹：“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路旁石阶，妈妈坐在中间，面前霓灯初上，车子流水，片刻觉着脚底烧灼，脱鞋踩住，脚趾侧厚厚一层茧。
“爸爸呢？我等得花儿也谢了！”小光低垂头叹息。
“爸爸……不会来了……”小阳低低自语。
“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小光倚在妈妈腿上仰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