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单位,我的心情又由着我形成的极度不好的脑信处理系统而难耐的生活。
<我回到了单位,我的心情由着我形成的极度不好的脑信息处理系统,而难耐地处理着生活的事,最后我的心依旧迫使我去做一个不说话的人。因为我总会感到,我说话,说不到地方上,心中总会生出一种无奈的恨,总会由着这种恨,去理想地改变它,但总是使得其反。>
那么现实的已留下了这样的后遗症,我一直都在把自己当成一个比正常人还优越的人,但这样的现实像我们街道上的荒凉一样。
陕西的小镇无法与四川去比,街道上寥寥无几的人,似乎都像贼和老鼠一样的窜来窜去。
在没有集会的时候,这个节奏依然像七八年一样,人们似乎都钻进比如火车站,食堂以内的大房子,似乎才算心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