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确幸韬
七月份约了十个人吃饭,我一点出的门,在去完郭帅的演出,聊完编曲和制作之后。本来郭帅说要不你看完演出再走吧。
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我说看完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吃饭吧,郭帅说,这不好吧。郭帅说,不了,这样不太好。
于是我没看演出,赶到了鼓楼东大街,赶到了经常爱去的碳花烤场。
到碳花烤场时,五点。距约定的六点,还有一个小时。
等啊等,等啊等,到六点了,一个都没来。有人在来北京的高铁上,有人加班,有人睡过头了,有人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不接,后来给我说,看到我发的微信,他已经回去了,有人连话都不说一句,大萌在外出工作,说一会儿到。
而为了这次提前半个月约好的聚会,我连续上了十天班,换来了那次休息。
半个月前,每个人都说得好好的,当天一定到。
他们有原创歌手,有摄影师,有作家,有上班族,有还在上大学的学生。
聚餐半个月前我就在想:嗯,吃完饭,弹吉他的弹着吉他,大家一起唱会儿歌,玩点小游戏,最后大萌还可以给大家拍张合影。
我给大萌说,我提前半个月约好那些说要来的人,一个没到。
大萌说,兄弟,我觉得你可以去买彩票了,那我还去吗?
我说等等吧。
有一个老是问:大萌来吗?大萌来吗?大萌来我就去。我说不确定,大萌还在外面工作呢?她呢,就在鼓楼附近住着。
后来大萌回奥体了,来了一个刚睡醒的朋友,我俩点了菜,喝了酒,吃了饭,聊了天,逛了后海、鼓楼、胡同、南锣鼓巷………………
聊了很多。
后来,没有人拍照,没有吉他唱歌的原创歌手。
后来,我才发现,我去郭帅演出现场《蜗牛的家》音乐主题餐厅,是那个喊着要见大萌的朋友经常去的一家音乐主题餐厅。
那儿是一家云南菜音乐主题餐厅。
再后来,我发现,蜗牛的家是赵雷《无法长大》专辑封面。
再后来,见完从南宁来北京的成悦姐和在北京的千瞳以后。作为那次因为加班没来聚餐的千瞳请我在丽江腊排骨店吃了火锅以后。
吃之前我给千瞳说,我再也不会约人吃饭了。千瞳笑着说,那今天运气真是好,刚好可以弥补上次没来的歉意。
从那天起,除了来北京的老乡和认识许久的朋友。我们去鼓楼吃了北京小吃以外。
再也没有约过人吃饭了,又变成了一个人去鼓楼、后海、南锣鼓巷。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这一切好像赵雷《无法长大》里面唱的那样:既然不想长大,就不要长大。
而那些提前半个月答应好赴约的,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有各种理所应当,再恰当不过让人理解的理由。
而我是那种为了说到做到,连工作都辞习惯了的人,尽一切努力,做到自己说出的、答应好别人的事儿。
可现实就是这样,你不知道是那些来的人成熟,还是我成熟。还是他们成熟,我幼稚。我憋着一股理解所有人的气不厌其烦的说着:没事儿,谁都有事儿、抽不开的时候,下次有机会再约呗。
只是,我觉得,人应该说到做到。说好六点到的就六点到,答应好赴约的就应该准时赴约。
而他们有些人,我至今都没见过。
还好在北京上学的朋友没有去,还好那个人来了,不然要么成了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又或是一个人喝着酒吃着串了……………
从那时起,失去了对陌生人的信任,增加的是对陌生人的恐惧。一直很相信陌生人,可你别忘了,这种信任是一次性的,也可以是长久的,一旦失去,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像悲伤逆流成河电影里面演的那样,所有的人都伤害了你,又都觉得自己没有伤害,最后还眼巴巴的看着别人跳河,作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心里想的不是去救她,而是眼神惊奇,面部冷漠,明显告诉你:我就赌你不敢跳,我们就是要站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后女主头也不回的跑步前进,终身一跃,跳进河里面………………
电影最后,那伸向远方、通往河中心、与天际融为一体的单行道。
成为了女主的决绝和河岸边看戏的人们,强有力的戏剧冲突。
而这种戏剧冲突来自于真实的校园凌霸和每一个觉得这件事和我无关又都是凶手的每一个人。
我很害怕这种集体性的审判,人言可畏、堪比法律、形似宗教、像极了互相传播的病毒。
悲伤逆流成河,我能做的就是,我提前做好我该做的,准备好我该准备的。
会去期待一个提前设想的完美结果了但更让人享受的是:你正在经历这些个过程
我做到了,无愧于别人,也无愧于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