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重庆两年,貌似很少认真观察过这里的春天。记忆里所有的春天全都与无锡的大学校园有关,想起很多个冬末初春的日子,宁静,走在校园路上,蓝天白云,看阳光跳脱枝叶,洒了一地。
那时,生态学课上的周青老师还在给我们讲解旱生植物中的硬叶旱生和肉质旱生不同的生长形式。硬叶类根系发达,可以扎根进地下数十米甚至更深,以获取所需的水分和营养。肉质类则根系极浅,以便在下雨后第一时间迅速吸收到地表的水分。
老师于是做着手势,很认真的说,这是两种不同的生存对策。我当时一下子便喜欢上了一个词,对策。那种感动还清晰地留在记忆深处。
想象着那一刻坐在教室的诸位,很久以后,会成为怎样的一株植物,或是一棵参天大树,或是开出宁静的小花,或者挂满幸福的果实。
又一个春天轮转回来,花花草草都开始疯狂生长。我在这样一个春天里想念起曾经欢欢喜喜一起并肩走过一段路的小伙伴们,愿他们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