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曾经很难过,有没有尝试过不哭?如果你也曾经很失落,有没有尝试过还笑着?我是喜宝,真不巧,不是亦舒笔下的那个姜喜宝,我喜欢这个名字,我也经常笑,尽管很多时候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也许笑这世上魍魉可笑的伎俩,笑有人迷恋一些虚伪的玩物,笑自己想些荒谬的梦境,写些无人观赏的文字。我不年轻,也不衰老,我快乐又悲伤,平凡又古怪。我爱过人,许许多多的人,也有人爱过我,可是现在,他们都不见了,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我想念他们,这让我有时会想起原来我也曾有过爱与被爱的年纪。现在我经常会恐惧,我还会再爱上谁吗?我的皮肤还没松弛,眼角也没有细纹,我在阳光下蹦跳大声的笑,马尾辫的发梢高高的扬起来,像黑色的旗帜。我也喜欢看那些漂亮的,可爱的活泼的男孩,那让我很舒服,就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我喜欢唱歌,唱很温暖的歌,可惜没有人愿意听,因为喜欢走调。可我的心却好像老了,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心脏在胸腔有力的搏动的声响,可是我会喜欢那些男孩们修长的手指,清澈的眼睛,衣服上淡淡的柠檬味。想象他们揉乱我头发的样子,可是我又害怕的要死,好像被爱已经成了一项很奢侈的权利,我想要得到它,可是那想橱窗里天文数字的玩具,我没有钱,也买不起。
我曾经喜欢过几个男孩,他们很温柔,很温柔,我喜欢他们,我以为温柔就是喜欢,可是等我说出那句话,他们却出乎一致的保持沉默。有的说了抱歉,有的连再见都没有说。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我是他们以后叫不出名字的过路人,他们都带走了我的心的一部分,我会难过很久,却装作不在乎。有人说深情即是一桩死罪,说的真对,我的深情把自己的真心都杀死了,害我流了那么多的泪。我要把我的深情放逐在无人之境,学着做个薄情的人,爱一个人,就放下一个人,多好。
我看了许多许多奇怪名字的书,慢慢了解了许多从前羞于启齿的事情,那些关于肉体深处的秘密,那些思想深处的欲望,突然也想学着在夜风里抽一支烟,吐一口烟圈消失在茫茫的夜里,想和有着沧桑声音和棱角分明脸庞的男人做爱,在床上翻滚,呻吟,他和我融为一体,他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他的一部分,第二天天亮说了再见就各奔东西,这让我觉得或许没那么空虚和难过。
如果你遇到一个像我一样的女孩儿,如果她也刚好叫喜宝,请好好爱她,她会很开心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