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不打算再在简书写什么东西的,但是最近几天的兴奋与感慨让自己难以抑制,不得不借助文字舒缓亢奋,寄托情谊。
我与齐文斐阚久杰阔别久矣,初中时代三年我们有过长时间的同桌经历,那时候我们三人总是相互捉弄嬉笑,没少挨老师批评。齐文斐是女生,但我总觉得她比男生更爷们更开放,初中时候讨论起当时看来“尺度很大”的话题,总是面不改色,没少让阚久杰与我哭笑不得。我们当时都比较单纯,许多时候凑在一块仅仅为了拉个俏皮呱,话题通常由齐文斐引出来,又被她拉进高潮,当然往往以老师的一顿臭骂结束。阚久杰是男生,思想相当活泼,往往会把问题推波助澜到高潮,这几日他在济南考试,今日得空我便陪他逛了逛济南,在世贸吃饭闲谈,聊起过往,有些有趣的画面历历在目,我俩都很默契大笑。我大概介于他俩之间,既不是话题的引入者也不是将话题推向高潮的人,甚至有些时候我会游离于他俩的对话,但也常常莫名其妙蹦出许多搞笑让人啼笑皆非的话,尤其经常说出让他们气的难受却又无可奈何的“骚话”,所以经常看到他们威胁我:“我打死你”。
初中时候思维简单纯粹,没有想过太多深刻的事情,每天没心没肺的学习玩耍。回想过往的画面,大约更多是在谁上课回答问题时旁边的两人要么扰乱他答对,要么撤他凳子看他摔个大马趴或者把他的鞋带系在桌子腿上看他出洋相;大概就是谁买了好吃的放在桌洞里,出去一趟,不出五分钟啥都没了,但是没人承认是谁干的;大概还包括拿个鸡毛掸子插在齐文斐盘的头发上或者把画着乌龟的纸贴在她的外套帽子上,当然第二天迎来的肯定是她的一顿臭骂或者暴揍…想来种种,大概那时就是青春最开始的样子吧。
初三别后,我与他们各奔东西来到远离家乡的嘉祥求学,其间见过阚久杰一两次,但是再也不曾见过齐文斐,当时那几年她貌似心理的低谷,一直郁郁寡欢,也没有机会再重逢过。高中三年奋斗在嘉祥,面对完全陌生的地方其实挺想念他们的,有了手机后会时不时聊聊各自的近况,但是因为各自的情况没有等到聚会的机会便毕业了。高三毕业后,自己选择了复读,当时联络时齐文斐透露也打算复读,本来都选定了萌山复读也有相逢的机会,但是最终不知什么原因她未能成行,留在了老家鱼台复读。
后来各自来到大学,我忙于应对在济南在山政奋斗的种种,没有再怎么和他们联络过,大学新鲜的场景也不断冲击自己先前所有的认知,大概我都感觉到我们的友谊在慢慢随时间老去,将要被淡忘。大约半年间,不知从什么具体时间算起,我们终于郑重地建了属于自己的群聊,回忆过往,畅聊如今,嬉皮笑脸,三个真诚的年轻人最终回到了友谊的正轨。我在想也许这个春节假期我们就会真的聚到一起,履行那个将满六年未相逢属于我们自己的约定。
阔别重逢的深刻交谈,让我们找回了熟悉的感觉与状态,毫无违和与尴尬,幸青春不负,感旧时光眷顾。岁月总会钟情于念念不忘的人们,时间总会将真正的情谊磨砺得一尘不染,只有诚心诚意怀着赤子之心的盼望才有实现的价值,等到那一天所有远行的人们都选择回到开始的起点,即使带着浑身疲惫,也不愿再辜负这大好的流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