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释然。生于长安城的小胡同里。
三岁时候蝗灾旱灾齐至,父母早早的便将我送进城南的寺庙。
我用头发换来了粮食,并得来现在的法号:释然。
在师父反复的叮咛之后,我踏上了外出化缘的道路。
如果不是遇见她,我现在可能还是个和尚。
她叫喜乐。
我问她为什么给她取这样的名字,她说父母听了开心。
她说完了便笑了,我也笑。
我还了俗,师父只是叹了一口气,让我谨记自己的法号。
我有点诧异,但终究还是磕了三个响头后离去。
喜乐继承了过世的父母在城北的茅草屋和一片地。
我学着种田,她忙着种菜。
我们的计划是我再去学渔她再去养蚕,然后再生几个宝宝。
年末,我去长安城内的集市买回了渔具和蚕卵。
不久后,喜乐病了。
我以为是风寒,没想到是被那场由北至南的瘟疫赶上。
我将她埋在了她种的菜地下面,这样便能一下子就看到那片新土,提醒着我她在。
直到蚕宝宝都死去米缸空空后我才醒悟自己还是要干活的。于是,我走进了长安城。
在一个菜摊我仿佛看见了喜乐,但又不是。
你叫什么名?我问。
俺,俺叫开心。
哦,我叫释然。
后记:韩寒的《长安乱》是初一时看的,是他的小说里最喜欢的一本。不知道现在再看又会是怎样的感触。不论怎样,那本书让我明白了,江湖也可以是完全不一样的。
最近上映的《喜乐长安》的豆瓣评分是3.3,比2013年的《一座城池》还低。
没有去看,莫名有些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