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有了勇气,如何发生,如何发展,如何发现,解不开的心结。看得出这关没过、深陷其中。它放了音乐,尝试舒缓下紧张,偶尔就它的灵魂之问给予码放,直到觉得苍白。
它客气的讲述,花儿鸟儿风儿,笨笨呆呆虫虫,甚至给恶魔一套好看衣服。对听到的、善意的劝解礼貌,停顿、专注、倾听、感谢。之后再依着刚才思路。
它在语句的拉扯下,有了唏嘘,慨叹命运对它的不羁、不公。由于触碰到自身柔软,它开始轻叹,在它沉默后的余波里说:“嘿,我有一个故事”。
它用它的方式与思路为它排解,听上去应该不是一个类型。同一个故事的两个版本,它觉得无所谓,它觉得天地崩。这应该是矛与盾的直接对话,彼此痛楚,各自伤心,相互不懂。
它不知从何、为何而来,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它准备在第二个拒绝后放弃,可恰恰是第二个却坐了下来,伴着海风、伴着霓虹、陌生面孔。
时间在语言的充斥里慢慢滑落、渗入土地、无影无踪。它觉得山样堆积的情感得到净化、更加透明,虽然还在。为此,它尝试过各种方法、多种途径,与依赖的人反复交谈,面对空山一通乱喊,幻想与猫咪交换语言。怎么也没想过会是今天面对的人。
分别时,它纠结着要不要拥抱一下或是握手,最后没有。有的只是黑夜里彼此的眼波流动,它甚至察觉到交换过来的泪水,似乎更咸更苦。转身时,两人双双笑笑、点点,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人生的又一次告别,不再见面,不会交流。
看着它摇曳的背影,它惊讶为什么与它如此透彻、和盘托出、没有秘密。是因为心动?是因为多情?是因为陌生?还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的,冥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