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文字仅是自我经验的描述,不代表具有“普适性”)
作为一个想助人的人,我知道“讲”对一个人成长的重要性!作为一名NLPer,我也知道想像对一个人的重要性!唯有先在心里想像到的事情,才有变成现实的可能。遗憾的是。通常,我只是想像自己在内部学员面前,能够大胆自由的表达,很少想像在同事或朋友面前的“表演”。
一般而言,同事或朋友,作为普通大众的一分子,真正对心理学了解的,屈指可数。我心里装满了“学到”的“知识”,面对的却是心理学知识空白的世故者!
——当我还不曾学习心理咨询的的时候,我基本上有意无意地回避与人对面闲聊;学习了NLP和心理咨询师,我能在讲台上赢得欣赏和赞许,却在课后交流中,难获突破: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普通人面前,也不清楚我该说什么:专业语显然仓白,闲聊又似乎“不在状态”。我想到了“鸡同鸭讲”,又想到老师说的“牛在弹琴”……
这时,我想到上次提交的文字,说到我在非专业NLP执行师和心理咨询师面前,把自己搞成一副“冷且有些沮丧却装着热情的”面孔,其实隐含重大操控性阴谋,我企图通过这样的一幅面孔,向朋友们说明我的“曲高和寡”。(现在看来这种说法有点欠妥,因为我的冷面与我长期以来的“抑郁情绪”有关。)这这样的一种感觉,还会出现在与以前同事的交往当中。我的“心理高能”与以前的“抑郁自闭”,被我分成两个不同的面孔。怎样在不懂心理学的普通人面前,自我呈现?我陷入了两难的选择。
最近,在公益团队担任助教团长的经历,特别是半年以来,我“学习、思考、实践”的经历,我基本确“自我恢复方案”:运动,音乐,认知调整。其中,“运动”是2017年在公益组织里面学习到的,但这半年,暂停了。我全力投身于认知的调整。同时“音乐”也一直在坚持。自我状态的调控,不尽人意!直到最近断断续续恢复独特的运动,个人状态的调控才开始渐入佳境。在暑假8月份公益活动的第六天早上,我分享了“自我成长”的旅程,以表达对公益团队成员的支持和关爱的感恩。我的“运动,音乐,认知调整”的自我调控之旅,就此启动
昨天,与亲戚和一帮好友在一起。在初次接触、看着大家打牌的时,我感觉到了自己的那种拘束感。昨天,我没有做“独特的健身运动”,压抑感、不自如感、束缚感,回到了身上。我希望有积极的情绪面对亲友,就打开有关的舞蹈音乐,让自己的身体随节奏动起来。幅度不大,看起来像是随意的动着玩儿,心情竟然很快好转!
在酒席当中,我能够做到观察亲友们的“视觉,听觉,感觉”特长,冷静的聆听和表达。最突出的一个行动,是对自我经历的肯定和输出。我不仅告诉大家,曾经在2017年5月在全国教育学会方面做了“家校联系”的分享;也向大家汇报我自己,在教学、教育以及心理咨询方面的做法,以及得到心理专业队有关领导肯定的事实。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有关亲友的关注和赞赏!原来我可以通过自我赞赏,来推销自己,让大家认识我的新面孔!
——当一个人敢于肯定自我的时候;当一个人,明确的知道“我是谁?”的时候;当一个人与自己的父亲,真正彻底和解的时候;特别是当一个人内心深处真正,充满了爱的时候,这样一个人就会自如大胆的向身边的人们分享自己的成长与收获,抛弃内心那份“心理学学习者”、“普通世故者”、“不同世界者”的分野,会合开为一,整合到一个内外统一的学习者的身上,一个“有心理学背景的普通人”,就出现在世人面前!
因为运动和认知的调整,今天我非常成功地应对了搬家产生的一个小麻烦。因为使用了集资建设的电梯,又恰巧碰上昨天因故障无法由七楼下到一楼的瘫痪家属。面对气愤的老人,我简单说明情况,立即上楼,不再纠缠。同时,向身边人表明“交费买钥匙的请求。”当看似怒气冲冲的电梯建设召集人,来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我心里淡定自若:一份来自于情绪调控,一份来自于“一直准备缴费、办电梯钥匙”的坦然,积极自如的应对了本来似乎剑拔弩张的局面,干脆利落的办好了电梯钥匙。同时对于电梯建设召集人患病的事情给予了关注,毫不犹豫的送给他一本《生命的重建》,以帮助他应对“肺部疾病转淋巴结节……”,感恩他为电梯建设在行政及邻居层面作出的贡献。
编外:没有心理学背景的“普通”人,特别需要心理学的介入。应用心理学恰恰是能够帮大家解决家庭、亲子、亲密、子亲关系尴尬境遇的良方。之前,我曾对于这样一群人,心存“畏惧”:脑海里呈现的是“沟而不通”的尴尬画面,每当我想像“意气风发”地面对一群人时,我想象画面中往往只出现有学习愿望的人,较少有与被“习得性”无助搞得“绝望”的“世故普通人”的形象……
8月参与的公益奉献,我看到了一名普通教师由“抵触和对抗”到“拥抱与不舍”突破,极大地增强了我与“普通人”交往的信心,客观上催生了这两次的“变脸”!“爱出者爱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