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十日谈(2022.11.15)
十年以后,回望这段时光。从风起萍动,直到烟雨迷蒙,万千流光,终归淡漠。
此刻,和所有时刻一样,一样坚定到来,一样乱如蓬草,一样百爪挠心,一样流光溢彩。
我是一个专心的工匠,在我的角落支起一张桌子,打磨这一刻,拥抱这一刻,温暖这一刻。
路已经展开。每个人都要躬身通过自己的窄门,认真播下种子,终会有所改变。
薄伽丘曾借大疫历史写有十日谈,我想到可以尝试写一系列小说,每个故事都是独立的,可以从任何一篇看起。带点随意,带点诗性,带点魔幻,不离普通人生深切的苦乐。
一个人在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灵魂的不同次元,不同的国度和时代,完成人生不同的功课。那就从此刻开始,此刻就是时代,是我所造就的时代。
还有另外的时代,可以供我们眺望。或落魄,或发达,或逃避,或坚持,都有一个相同质地的灵魂,可以说所有历史和未来都是同时到来。
这样写就可以有很大弹性,几个故事线,快慢,长短,选取的人生片段,都可以随意。
梁文道icon在《我执》里有过一个“他”(还是个单立人的他),是个理想恋人形象,可以尽情倾诉和思念,尽情展示自己的敏感与柔软。这种就像古诗中香草icon美人,没必要当真,只是要恋爱那种饱满感觉,就是一个人活着的证明,现实之外,灵魂的诗性和生命力是另一种真实。
毕竟,一个人只能拥有一种人生,小说可以把佛罗斯特密林中无限岔路无限展开。
我争取连续十天十个故事,然后,故事会自己生长。
(昨夜前半夜被黑漆漆窗外空战的梦惊醒,还有点兴奋,艰难睡着,凌晨梦到和老婆开一辆很大的车停在高台,还有个摩托在车上,想停到高台停车场尽头,看来不行。而且,车下面很大东西掏出来摊在地上,需要收拾进去,但空间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