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忽然想起来一首上半年背过的诗,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试着写下来,在图书馆闭馆的十几分钟内,诗默写了出来。就从记忆力来说,现在确实退化了不少,多少遍都不一定记得清楚。
有一种感觉,不知是技术发展的结果,还是社会适应的副作用,总之,对一首极其震撼且流传千古的诗,却难以撼动麻木甚至荒废的心灵,读来完全没了震撼。面对这种问题,痛苦的不是诗不行,而是我不行,是真的不行了。我清楚地,理性的知道这是首夐绝千古的诗,但没了感觉,只能说作为敏感心灵的失败,或许这种状态只能退回到婴儿时才能再次拾得。
但是,有些人却依然保持着童心,以及敏感,世界的进步和对世界本质的感知,全仰仗这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