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房梁下,贾知命坐在桌子的一边,王丽丽坐在他的对面。贾知命说:“李县长已经把入宫的名额给了贾明珠了,当一个舞娘队的队长,明日启程。”王丽丽说:“那真是太好了,要好好谢谢李县长。”贾知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王丽丽越发的没规矩,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了,她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入宫当差吗,至于吗。只不过她也不像有什么别的目的吧。算了,不想了,王丽丽对我还是挺好的。
贾知命站起身来,走出房门。
贾月亮正躺在床上,突然她醒了。用惊恐的眼神望着四周,心想:这里不会是阴曹地俯吧,还是天上,不对这是家,家!有人救了我吗?对啊,有人救了我,星云泽。对啊,是那个小生星云泽。我上山采药为什么会被救?
米珍含端着一碗汤进来了:“月亮,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把自己摔晕了,是不是腿疾又犯了,让我看看。”说完,米珍含的手放在了贾月亮的手上,开始把脉。米珍含说:“就是又有些犯了,我让人给你抓点药吧。”月亮点了点头。那日的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传,河东求见——”米珍含笑了一笑,“你朋友来找你了。”
“星云泽,他来干什么。莫非——”贾月亮想。星云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卧室,贾月亮看见他时眼睛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兴奋地叫:“河哥哥。”星云泽恭敬地说:“贾小姐。”贾月亮说:“河哥哥,你来看我,可有什么话要说。”星云泽说:“有,来这是我煮的鸡汤,还有下回进山小心点,不要在摔跤了哦。”贾月亮说:“好。”星云泽说:“哦对了,你母亲今天早上对我说‘我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们去汀湖玩吧。”贾月亮回:“好啊。”能和星哥哥出去玩真是太好了。
汀湖上,月亮和星云泽坐在船上,水静静地只是偶尔会泛起涟漪,夕阳夕下,与你共赏晚霞本就是一件惬意的事。
晚霞透过云层形成一道晕,晕光四散,给天穿上了一件发光的衣服。
星云泽叫了一杯茶,贾月亮要了一碗水,两人望着夕阳,一个喝水一个品茶。贾月亮开口了,“哥哥,喜欢什么样的茶。这杯可合口。”星云泽想了想说:“还行,我更喜欢某尖。到是你,怎么点水。”贾月亮说:“君子之交,淡若水,水虽无其,确有百味。我落难时是苦味,我开心时是甜味,我伤心意难平时是酸味,我生气时是辣味。人生百味皆在这水中。”星云泽点了点头说:“这木天尊的书一向晦涩难懂,没个领门人是读不懂的,是谁带你读的。”贾月亮说:“我母亲爱读,只不过她也不太懂,到是有一回我拿着这书的话去骂布行的小二时,一个教书先生骂了我,后来我去他那儿求教,他便教了我。说到底还是父亲帮我说和了一下。”星云泽说:“那个教书先生是。”贾月亮说:“莫非哥哥不是哈尔县的人,哈尔县全部的村长应该都是他教出来的啊。”星云泽面不改色说道:“我是哈尔县人,只不过我是自学成材。”贾月亮说:“那你的官路一定很难走吧,没个老师什么的。”星去泽笑道:“难与不难,只看心态,若心安如镜,自然不会觉得难,若一切向前看,也不会觉得难,怕就怕灰心丧气,怨天尤人。这才是最难的。”贾月亮头稍微低下去一些,望了望脚下,脚下是船,船下是水。这星云泽果真不是一般人,心若止水,静若明镜。片刻,他抬起头来,“哥哥,你年纪虽小,却有这般心境,佩服,佩服。”“不敢,不敢,到是你的这般见识也应当源于你的学识,不知你老家在哪?”星云泽说。“就在这儿,我母亲,我父亲都是哈尔县的人。”星云泽点了点头。
“晚了,我送你回去”星云泽说。“贾月亮说:“好。”
星云泽送贾月亮回去了。这次回去的路上可谓是收获满满。
星云泽看见,月亮的母亲有一颗红色的珠子,在夜晚会发光,她还有一个壶,贾月亮管它叫星云壶,因为他上面的图案画的是九转天星图。而且星云泽听见米珍含在唱歌:“九转的水弯,九转的路,转来转去的缘,缘起缘散九转弯。”这首歌是哪的歌星云泽不知道,但京城肯定没人唱过,因为这曲非常好听,就像一匹丝滑的绸子。要是有,一定有歌姬会唱,哪怕不是这个词,这曲一定会被用。但这曲完全没听过。贾月亮望着一脸疑惑的星云泽说:“这歌叫星云壶,在我们这儿传说是星云神留下的,打开星云壶的人一定要解开这歌的秘密。”星云泽想:看样子这米珍含就是这儿的人了,那她的祖籍呢。这壶就是一把钥匙,打开这里的秘密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