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陵墓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山下的乡镇、村庄一点点的灯光连成一片,显得格外的美丽。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显示18点34分,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的一个下午就这么快过去了。
这个点的大永城是客流高峰期,城市的每条街道都是堵的水泄不通。迎宾大道一个红绿灯的路口,车水马龙,一辆褐色的别克君越静静的停在车流当中。
“老姑,你老怎么知道那么多呢?今天要不是你,我们准会晕菜的”小白坐在后排意犹未尽的说。
“这也都没什么,今天给你们讲的除本地老一辈都知道的故事传说外,另外,以前镇上老年活动中心,也会时不时地组织些旅游活动,芒砀山也去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有专业的导游讲解,也就记的八九不离十了”老姑笑着说。
好在有小白这个开心果在,一路上又是宣传战绩又是要求讲故事的,也没感觉时间过得慢,很快就到了家门口,表哥停好车,因为太晚了,今天老姑也辛苦,然后就在楼下就近找了家餐馆。
晚饭吃到九点多钟,今天爬山大家都累的不行,回到家都洗洗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莽子,莽子”的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古代服饰的中年男子背对着我站在门口,他没有说话,看我醒来,迈着八字步就向外面走去,不知怎么的看他出去,我也莫名其妙的跟了出去,他走的并不快,我加快脚步,甚至小跑了起来,想跟上去看清楚前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可是奇怪的是,任凭我怎么加快速度,他总是和我保持差不多有三米的距离,让我无法追上。
很快来到了楼下一个光线不太好的一个角落,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由于跑的太快来不及减速,差点一头撞到他的身上,我赶忙又退了几步,重新站到离他有三米的距离,他并没有转身,只是缓缓的回过了头,只见那是一张惨白惨白的脸,看不出一丝血色,在暗淡的月光下显的格外的恐怖,突然,只见他的嘴脸微微开始上翘,接着露处了一抹诡异的微笑,我此时终于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和我极其相似的脸,没错,和我今天在墓室里见到的那张脸一模一样,太诡异了,我抬起腿,想撒腿就跑,可是任我怎么用力,那不争气的双腿就像长了钉子一样,迈不出分毫,一步,两步,三步,我恐惧的简直就快要疯掉了,只见他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莽子,你怎么了?莽子。”
紧接着似乎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发现眼前的一切消失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小白坐在我的旁边,我分明还是躺在床上,屋内的灯光亮的刺眼。
此时我下意识的抹了下额头,发现额头都是汗,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汗水给塌透了。
看小白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问小白:“小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小白看着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睡的正香,突然听到你在叫救命,我就赶忙下床打开灯,发现你表情扭曲的在浑身发抖,似乎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可是我刚开始怎么叫你,你都没反应,我就赶忙摇你的肩膀,希望能把你摇醒,后来你就醒了。莽子,你没事吧?”
听小白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刚才那一切都是一场梦,也许是我精神太紧张了,大半夜的,我也不想和小白解释太多,于是我和小白说道:“小白,没事,也许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刚才只是做了个噩梦。”
我看了下手机,凌晨两点半,我看着小白和他说:“小白,没事了,还早,你再睡会吧!”
“嗯,莽子,没事就好,你也睡吧”小白说着就又躺了回去。
经过这么一个奇怪的梦,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莽子,小白,起来吃早饭了”似乎是表哥的声音。
我揉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太阳已经老高了,从窗户的缝隙里照了进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上午八点多钟了,我赶忙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紧接着小白也走了出来。
表哥看我们走了出来,轻轻的拍了拍我和小白的脑袋,笑着说,:“两个懒虫,赶快去洗脸刷牙,然后准备吃饭喽。”
早饭很丰盛,老姑做了馒头、油条、炒菜、还有小米粥,我和小白都吃的不亦乐乎。
饭后,老姑收拾完碗筷,到厨房去忙活去了。
我和小白还有表哥在客厅坐下来,表哥说:“昨天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你们屋里灯开的通亮,似乎还听到你们两个在聊天,怎么,晚上睡不着呀?”
“表哥,你是不知道,昨天大半夜,莽子不停地叫救命,那表情老吓人了,吓得我当时都差点跑出来叫你”小白边说还配合着夸张的表情讲着。
哎,小白真是个戏精,我那么吓人吗?被你搞得那么逼真。不过,昨天晚上那个梦做的确实挺恐怖的,现在想起来我都有点心有余悸的恐惧。
表哥转过头,奇怪的看着我问:“莽子,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
其实昨天晚上后来也没有怎么睡得着,本来就想今天让表哥帮我分析分析,这下刚好是个机会。
于是我就把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噩梦告诉了表哥和小白。
听完小白语重心长的说:“帅哥,你六根不净那,你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完还一阵坏笑。
我也没搭理他,只听表哥说:“放轻松,不要太紧张了,也许是昨天在墓室中,那模特太像,你还处在记忆的影响下,自然在晚上梦里就会自动产生映像,这在科学家口中叫“记忆残影”,过段时间记忆浅了,自然也就没事了。”
我听了表哥的解释,原来这个科学是有解释的呀,是我太肤浅了,于是我微笑的朝表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