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快点告诉我!你们干了些什么?”
“这块玉米饼请慢点儿包,让我再吃一口。哦,当时到处都在传说威尔克森的什么黑人平等的玩意儿搞得越来越不像话了。呀,对了,他按时给那些愚蠢的黑人谈这些玩意儿。他竟胆大包天说什么——说什么——”汤尼不由得吞吞吐吐起来,“说黑人有权跟白种女人——”
“哦,汤尼,真有这事?”
“哎呀,真的!难怪你听了反感。不过,情况很紧急,斯佳丽,这对你也不是什么新闻。他们在亚特兰大也一直在宣传呢。”
“我——我不知道。”
“嗯,弗兰克可能还瞒着你。不管怎么样,从那以后我们都想到要在夜里偷偷去拜访这位威尔克森先生,以便好好照管他一下,可是我们还没能——你记不记得从前在我们家做工头的那个叫尤斯蒂斯的黑鬼?”
“当然。”
“就是这个尤斯蒂斯,今天跑到了我家厨房门口,当时萨丽正在厨房里做饭——我不知道他跟她都说了些什么。现在看来我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不过,他确实说了些什么,接着我听到萨丽叫了起来,我连忙赶到厨房,看见那家伙喝得烂醉,像条野狗——对不起,我不小心说漏了嘴!”
“接着说!”
“我开枪杀了他,母亲赶来照料萨丽的时候,我就跳上马赶到琼斯博罗去找威尔克森了。这事儿应该由他负责。要不是他,那该死的黑人傻瓜是决不会想到这种事的。经过塔拉庄园时,我碰到了阿希礼,他一听说这事儿,当然就陪我一起去了。他说这件事让他去干,因为威尔克森对塔拉庄园所干的一切已让他忍无可忍,但是我说,不,这是我的事,因为萨丽是我已故兄弟的妻子。他还是跟我一起去了,一路上我俩还争论不休。等我们到了,天哪,斯佳丽,你猜怎么着,我竟连手枪都忘带了。我把枪放在了马厩里。我气昏了头,竟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