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而定,勿需多言。故我道之岁月,常在于己,己之所道,故基于心,得于性,在乎行。人在于天,皆悲矣,懒惰乎,常见之。人行于天,皆美矣,习识、见世,在于修身,而大之所论,莫过于生于天地,而不违天地也,常愿之。人心于天,皆大矣,天不外乎方圆,而心却可包乎宙内,是矣,人皆感之,愿事之好矣,却不行乎,往往止于中,常身之。
吾之人生,亦同矣。醉酒嚎歌,快意江湖,岂不痛哉?遇人闻事,皆过于心,而不动吾心,于红尘炼心,岂不壮哉?虽不可遇万人,闻千事,醉百场,凡己之所历,不求满如月,只需达于心,痛于情。江湖矣,岂不外乎吾?
或吾之性情,当不得帝王将相,吾也不求此;或做不得有德之人,吾也不慕之。在乎吾,应如鹏飞九天,翱翔于世,生当如此,名与利矣与何干?吾独羡江中一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