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董宇辉的推荐,阅读了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小说的第一句描述就深深地吸引了我,小说的主人公在对天气和所处环境的优美描写中,开始了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鄂温克族人的故事。
讲鄂温克人的故事,首先要讲讲驯鹿。与驯鹿为伴,驯鹿是鄂温克族人主要的交通工具,可负载重物,供人骑乘,而且驯鹿洪身是宝,皮毛可御寒,茸角、鹿筋、鹿鞭、鹿胎是名贵的药材,鄂温克用来交换生活用品,鹿奶是营养饮品。驯鹿不需要特意喂养,主要食物是苔藓、石蕊,也可以以青草、树叶等为食物。所以鄂温克人认为驯鹿是神赐予他们的 。
鄂温克族人居住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森林中,他们以捕猎为生,穿兽皮衣服,与驯鹿为伴,居住在能看见天空的希楞柱里,过着游牧生活,当居住的地方苔藓和石蕊不够驯鹿吃的时候,人们就会由驯鹿拖着物品和希楞柱搬到下一个地方,重新打起希楞柱住下来。
鄂温克人的爱情。主人公的父母林克与达玛拉两人生活得很幸福,达玛拉爱笑、喜欢穿裙子,林克对达玛拉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呵护,林克在去阿巴河畔换取驯鹿的路上被雷电击中而离开了,林克的离去,把达玛拉的笑声和裙子也带走了。主人公在一次躲避黑熊时遇见了她的爱人拉吉达,他们婚后的生活浪漫而甜蜜,生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儿 , 拉吉达在一次出外寻找驯鹿遇到了雨雪而活活冻死了。主人公后来又与酋长瓦罗加相遇相爱,主人公描述:每个男人的怀抱都不一样,我在拉吉达怀中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一缕穿行在山谷间的风;而在瓦罗加怀里,我感觉自己就是一条畅游在春风中的鱼。如果说拉吉达是一棵挺拔的大树的话 ,瓦罗加就是大树上温暖的鸟巢。他们都是我的爱。
鄂温克人的离别。由于鄂温克人生活在森林中,是一种比较原始的群居生活状态,他们会遇到黑熊、野狼的攻击,雷雨、大雪等自然灾害、疾病都会夺去人们的生命,主人公的一生失去了一个又一个亲人与族人,人生就是在不断的生育与离别中度过,没有办法改变。
主人公通过讲了自己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一生,平和、淡然的面对生活的不确定性,一次次离别、相遇都是生活应有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