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好久不写文。当时看到简书还是被一个学长领入的坑,中间也是写写停停了一段时间,昨天看时才看到了“日更达人”称号。
更文在一定程度上,其实并不如以往自由,记得天天写日记的时候。从三年级开始到初一结束,一开始也觉得天天写文章是束缚,可是后来就习惯了用笔写写画画的日子。反正日记本没人看,所以写起来就相对自由。
翻翻当年的日记本,有点儿惊讶于当时观察的细致,“我在路边看到了一朵野花,于是停下来,忘了前进的目的,那朵野花呈淡蓝色,与青翠的草地相互映翠,五片花瓣呈菱形相互依偎着,也有些丝绒的质感。”
想来那时也是添加了想象的成分,丝绒是什么,并没有触及过。但还是微微感动于曾经在路边见到的那朵天蓝色的野花,虽然让我现在在从脑海中勾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天那朵野花到底是看到的还是想象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了。
其实从小学到后来,文学类的奖项没少拿,但是最好的也只不过是一等奖,记得我的评语上老有两句话“文采出众,思想深刻”但是模模糊糊的,能让我记得的文章,写的都是小事儿,这些东西说明白就够了。思想深刻在哪里来的,我是不明白的,但是后来也在这种评语的暗示下,向着言近旨远的方向前进了。
一面觉得自己是理想主义者,可是不免也向现实主义媚俗,忘却机心书写的样子真好,我有的时候不免感叹。大部分的公众号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是道理不是文学。文学关乎描写,也关乎心情。甚至关乎个人命运。
我更觉得文学是一种琢磨不定的东西。准确来讲他连架构都没有,不是你用任何的修辞技巧就可以写好的东西,也不可能只靠思想变可以称得上文学。虽然在我们十八九年的语文训练中,这两者被老师反复提及,好像显得尤为重要。
在我心里,它更像是一种朝圣之路,就像一棵树,你种下时,那一年两年哪里长出了枝,哪里长出了叶,甚至什么时候开第一朵花,什么时候结果,你都很清楚。但你嫌长得慢,后来你渐渐就忘了这棵树,它只是去接受大自然的阳光雨露,但是你回望时,它早已枝繁叶茂,甚至能让你在下面乘凉。就是在这不断的看,勤奋的写之间,文学这颗树才长成了参天大树。
我是一个很少投稿的家伙,投稿会让人具有倾向性。我只是勤勉努力的写写画画,仿佛还是那个把自己关在小盒子里的小人儿,若你能看到了,那自然是最好,你看不见,我也会写。
写文章就像朝着小河扔一块石头,石头早已落了下去,只有那水圈一圈儿一圈儿大了起来,别人如何去读这样的文章,都是之后泛起的涟漪罢了。当年你如何扔下的这块石头,怎样的心情,在石头落水的那一刻,也许就不重要了。
但重要的是,石头你扔过了。至于水花泛起的大小,那是小河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