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把小小的板斧从天空中飞落下来,带起两叶青色的树叶子,激起一丝灰尘,几缕缕青烟从青草地冒起,惊起几只鸥鹭,滩汀上几只灰雀怒视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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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飞斧将我轰出了两道鼻血,我抬头仰视,一只火烈鸟从天空中低翔而过,我仰头痛骂,:“热鸟语者,这该死的小厮,竟敢趁爷们不注意丢下一把斧子来。”我再摸娑了一下。感觉有点温热,摸起来还有点热乎乎的,像刚下完的母鸡蛋。再抬头,原来就是我丢砸过去的那把小斧子。热鸟语者大呼到:“陈小同,你没事吧?”我点点头,把斧头棍子甩到一边。心里思索着:“真是倒了血霉了。”热鸟语者突然降落在了我的肩头,我感到一股滚烫逼发着脸颊。我抬头扫了扫肩膀,不曾想,火烈鸟热鸟语者竟没有避开。而是用鸟喙啄了啄我的衣领。我从衣服夹层里拿出火折子来,点燃了一根香草叶子卷成的香烟抽了起来,火烈鸟热鸟语者看着迷醉的烟雾,点头眼线迷蒙。夕阳西下,白雾起笼。我有点感伤。热鸟语者低头看着我。突然啾啾~两声,似梦魇一般,渐渐的沉入了梦乡。对了。忘了说,陈小同是我在游戏里的艺名。我曾听闻过一句诗:“是呓人,卖呓为生!”它至今仍让我感怀着,顾城在我的心里已永逝,海子说的意境已不复存在,诗经蒹葭苍苍已不复,汪伦赠我离别情,天大地大广阔无疆却再没有了什么作为,生劳什子的气么?
小火烈鸟热鸟语者在我的眼前低下了眉头,鼻头滴下了两滴鼻涕,我伸手却又停住了。怕是生生惊醒了它在梦中的惊蛰与甜思。它时而抽泣时而害怕,我终合上沉沉的眼睑,我有些困了,乏了。浑身无处解乏。
天色五霞绽爱,晴曰遮明,四海无歇的白浪掀起漫天的红霞。那火烧云寂寞的环绕了一圈又一圈。火烈鸟不知羞耻的在我的肩头滴口水,一滴,两滴...像静谧的河流,像夜晚白色遮挡住月辉的白牡丹花,一朵,两朵的绽开。
我已不知何处是归处,失去王婆这份工作,就失去了所有的收入来源,失却了波姨这个女朋友就再也失无所失。这些年,我一直像一个浪子一般的流浪,一年,两年,三年,终把我自己熬成了一个坚强的泪人,我已无可追思,也无可追慕。波姨对于我就像一盏指路的明灯,像深夜的灯塔,拱照着我的每一个夜明,我实在太累了,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抽着闷烟,细腻的品尝品尝这初为成人的世界,想一切那么感怀,又是那么的残忍,现实都是血淋淋的荆棘,我当不起一个披荆斩棘的勇夫,注定要消沉了吗?也许此生无解。可波姨呢,总是对我若即若离,有时还让人撕心裂肺。我也摸不清它的心,尽管我是如此痴恋的爱着她,可她还认为我总是心有别恋。爱,是我心里唯余的美。尽管波姨已不甚美好,可是它在我心里像永不消逝的太阳,我曾经给她写过一首诗:“我即将不再流浪了!”
现在,我已不多过问,泪流多了,就不再是沉沦的美。我这辈子都要沉沦嘛?我想不是的,人总要为了自己的前途而做挣扎。可是现在呢,我前途渺茫,渺小得像一颗灰尘,低到了尘埃里,尘埃会飞走吗?我想会的,在我的小时候,我曾幻想自己是棵大松树,隐藏在枝繁叶茂的深山树林之中,可懂你是否还潜藏在我们稚嫩的梦海中。如果有小松鼠来采几颗小松籽,我必笑脸相迎,因为他用的是我们曾经虔诚的心。直至如今我想的仍是她刚洗完发的美丽的浅酒窝,那种迷藏的灰色般的笑颜一直迷绕着我,朝夕不能寐,至今仍有迷香,我已不再是万花丛中过的那个小小少年了。风吹巾衣的小少年。衣带宽松已有悔。
孤儿院现如今又有谁在缅怀呢。陈济姑现在也许早已嫁作了他人妇了吧,我至今仍缅怀着,在一九九二年的初春,我们辗转了几个孤儿院仍紧紧拥护在一起,那时候的世道不太平,实在让人伤感,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院长和守护姐姐们,还没游戏过几轮就分道扬镳了,分道扬镳也许谈不上,但太执着只能成为此生无拘无此的持续想念者了,今夕喝了几杯酒,忘了几许情怀,一个人就不能在安静的听歌了,勾出来的都是泪啊,现在听歌已经不是我们爱的那首摇滚,而是诉不尽的Rap。
我从深思的海洋拨起思维来,突然感到无比的冰寒。
热鸟语者这只小火烈鸟不不;`O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飞走了,我还犹豫着是不是要做个拔鸟煎面,想想也还是算了,如若小火烈鸟还在,我倒想带它去冥湖看看,那里面充满了不具名的小火鱼,有一条小鱼叫知秋,被我痛殴打了好几次,至今已了无踪迹,我已好几天没有再看到他了,倘若小知秋鱼还在这里,说不定早长大成鱼了,不再是屁颠屁颠的小鱼虫了吧,说不定见了我就是一顿猛撕,我想着有点寒心,可是现在呢,我已了无挂牵,心怀着出海巡游的美梦,早早的想沉入梦乡。丶ㄥ丨ㄥ一一
冥湖的六个神鸟雕塑,都是游戏里有名的神兽,现在我们公司名下就有一只,属于波多,他是个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幻化的时候是只知更鸟,传说(牵手)游戏的飞鸟神兽都是来自海里,海洋里神秘不可测的生物,都是滔天巨怪,生活了无边际的深海里,广袤而无垠,常常有巨浪将小鱼冲到海岸边上,巨怪在这时会跃出海面,将小鱼吞进肚海,降落时迎击海面会击起千层巨浪,巨浪将形成海啸,啸清四野的小动物,让它们成为海洋微生物的食饵。它们来到广阔的小湖泊会先产卵,然后吐出一口先天精血让其择主,被先天精血包裏的小鱼只会迅速强大,成为保护巨兽蛋的小神兽,神兽人人皆想得之,虽不能全权掌控,但得神兽者一定会得兽神的护庇,小神兽就像指路的门牌,可以让诸邪退避,从而使主人可以得到一块土地,这魔兽世界太过广袤无垠,至今仍无人探索完全,划地图者,至今仍无全图。我想着哪天离开了王婆的公司,自己去做一个划分地图的使徒。从海上航行做一副巨怪全图,收罗航海线和所有的海上地图标记点,成为海怪第一搜罗者。逐渐摸清海怪产卵之秘。然而这广袤无垠的大陆又隐藏着多少兽神呢?我数也数不清楚了。单单出现的小神兽们已是无可匹配,若是等它们灵智大开,加入了征战中来,那这个游戏又会升级到什么地步呢?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可现在我又要依赖什么而继续活动活动筋骨呢,每天打神兽可是累得慌呢,现在呢,到底应该怎么摆脱王婆的束缚呢,我给波姨发了条短信,约她在冰婉湖上面的石桥孔边幽会,冰婉湖属于冥湖的范围,就在冥湖的交界处,湖边有一对^o^麒麟雕塑,雕塑旁边有一些草坪,草坪上常常坐着一些壁人儿,都是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年们,少年们常常聚在一起,细数着风光与络娑格络,缤纷不绝的夜空星虹。我早早来到了格络的格子架台前,默默的祈祷,我们这要是去哪里啊。格络上的守护将军看着我怒视一眼:“你当我还是幼子吗?三年前,你我见的那一面还少纠葛吗。”我点头,微笑:“你说的是三年前你来到这里还分不清个子午寅吃卯粮?”将军摇摇头,爽朗一笑:“你倒是不错嘛,我还自以为是的认到,你已遗忘了我。”我点头微笑:“你还自以为我们在哪?”我爽朗一笑,将军哈哈大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套我‘话,虽说我出生在大宦之家,但是所知也有限。”我点头,微抬了抬眉毛,当即走开。将军在后面摇摇手说:“少阁下,有没良心的,欠我的孜酒还没还上呢!”我大嚇:“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你这厮怎么专记些不长脑的烂芝麻臭谷子的事记呢?”
波姨发了条短信来说:“告诉我,你现在身边有酒吗?”我点头,微笑:“有,但是不多。”波姨掐媚说:“姑娘的把,陈济昌的心。你该不能把我怎么样吧?”我点头哈腰,:“这夜深人静的时机,人静夜深,四下无邻,尽是些谈情说爱的小傢伙剚,说不定我陈小同今晚能活剥了你。”波姨哈哈大笑道:“活剥了一个赤条条的美女?”我大声说到:“红烧小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