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自闭症
1.特立独行
2.规矩不能破
3.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很多自闭症的孩子会在其他某个方面有超出常人的天赋。希望被世界温柔以待,他不是怪胎,只是生病了。
❤第八章 树木人格分析
(一)焦虑
1.故事:
本我-自我-超我
一位年轻的女士正在快餐店排队买快餐,她排在队尾,前面站着一位男士。这位男士掏兜的时候,突然掉出了100块钱。这一幕正巧被她看到,看着地上近在咫尺的100块钱,此刻,她人格的三个“我”分别开动。
本我说:“捡起它,赶快跑!有必要的话,还可以把那人推到一边去!”
超我说:“不许捡!”
自我不仅要面对本我和超我的要求,还要面对现实情境,它琢磨着:“那个人看到自己掉了100块钱吗?其他顾客看见地上的100块钱了吗?我可以在不被人看见的情况下,用脚踩住它吗?我是否应该把它捡起来还给那个人,也许他会给我一些酬谢。要不我还是……” 在这种三个“我”乱成一团的情况下,这位女士将会体验到焦虑。
2.焦虑的三种状态
①真实焦虑——恐惧
②外部影响(如遭遇抢劫,此时就是真实恐惧)
③神经焦虑——情难自禁
本我与自我的争执(如我想做个什么坏事,但道德不允许,我焦虑)
道德焦虑——不要辜负自己
自我与超我的争执(如我应该达到一个什么标准,但是我却没有达到,我焦虑)
3.解决焦虑————防御机制
一是保护自我,二是减缓焦虑。
通过控制自我,来摆平“起义”的本我“癫狂”的超我。
方法——“压抑”“否认”“替代”“合理化”“反向作用”“升华”
❤第九章
人从出生开始,分分钟无不是赶着奔向死亡的怀抱,没有生死,也便没有人生。 在地球上任何地方,我们都逃不掉死神的追赶,它像一团迷雾,如影随形。
在死神面前,只有两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一、我们总有一天会死;二、我们不知道何时何地如何死。也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何时何地如何死,才常常把这个当作借口,不敢正视死亡。就像被人追赶的鸵鸟,自顾自地把头埋进沙里,遮蔽了视线,就以为不会被人发现。
❤第十章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魔鬼来到人间,把一个人抓进了地狱,让他饱受折磨,当魔鬼允许他回到人间,偶尔过上一点儿人间的“好日子”,他便会产生幻觉,以为自己到了天堂。而那位曾经将他抓进地狱的魔鬼,仿佛是解救他的天使。
体制化:起初你讨厌它(监狱),然后你逐渐习惯它,足够的时间后你开始依赖它
故事一:
①丈夫对自己身心的威胁。丈夫经常会说,如果她敢报警,下次会往死里打,或者她要敢提出离婚,那就杀死她或她的全家,对此受害人极度恐惧。当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恐惧和压力中时,其抵抗力就会逐渐减弱,甚至开始以一种近乎孩童的态度讨好丈夫。
②丈夫的悔改表现小恩小惠。在压迫环境中生存的妻子,总是会通过寻找点滴的希望来证明现状可以被改善,她们总是对丈夫抱有希望。这时丈夫的某些温柔之举,都会被妻子夸大为丈夫悔改的表现。暴力平息后,丈夫有时会买一些小礼物给妻子,或者向妻子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这时妻子很容易被打动。她们经常会以这些事实向自己也向他人证明:丈夫其实是好丈夫,只是偶尔会做错事。
③妻子很难离开家庭。对于妻子来说,离开自己曾经爱过或仍然爱着的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妻子一般在家庭关系中倾注了很多心血,甚至牺牲了学习和晋升的机会,妻子在家庭中投入越多,离开就会越加困难。因此这时,如果家人或朋友的一个问候或关心的电话会引发两个小时的家庭暴力,那么在妻子看来,外人才是麻烦的制造者,应当尽量避免与他们的联系。如果有司法部门干预,受害女性常常谎称自己身上的伤是不小心碰的,她们不希望施暴人被追究刑事责任。当警察要带施暴人走时,会遇到受害人的阻拦,她们担心丈夫回来之后暴行会变本加厉。在这种情况下,唯一的生存之道就是隐忍,否则她挨打的次数将更多,受的伤害也更重。
④如同人质被绑匪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受暴妇女也完全暴露于丈夫对她的评价当中。在暴力家庭关系中,施暴人不断贬低、侮辱妻子,故意伤害她的自尊心。这种负面评价听得多了,妻子逐渐就会认同。她们会认为自己真的是有很多缺点,所以丈夫才打她;自己没有能力,什么事都做不好;除了丈夫,没有人会爱她,愿意娶她。在她看来,丈夫是一位公正的评判者,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吸引丈夫的目光,赢得丈夫的爱。如果丈夫实施了暴力,她认为那是自己的失败。
后记:
人生要经历许多欢乐和悲伤,但是无论欢乐还是悲伤,都使我们的人生更加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