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鼠对话(九十九)

鼠步履跚蹒,双眸充满哀怨,对我说:“近日早间我没事走动,到一小区的垃圾点想找点人弃美食,却看到一位年约七旬老男人,衣衫褴褛,还相随一位同龄老妇,也是衣寇不整,二人捡拾废纸箱白泡沬。他们运气不错,每人搞了一大包。向家中边走边聊。男的说:养儿养女一场空,想咱们两口本己工作退休,该闲下享受晚年幸福时光,难知不孝儿子却因从小娇生贯养成家不成器,却与媳妇黑了咱们年退休钱近八万多元,女儿也因当时你我要彩礼多而影响生活,忌恨不来看望咱们。妇人叹气说:这都怪我们,是天意。不过咱们还有个住的地方,虽然楼不算大,几十平米,咱们捡些废品卖也可搞些楼人生活费。废品先放楼房,攒多了在卖。他们走到一栋小区楼前,上了一层妇人开门,二老把废品堆到房间,我随着进去,只见家里空间被废品堆满,只容二老凑合有休眠和造饭之地。他们把废品放好。妇人点上煤气准备做饭,谁知,火星诡异地飞向废品纸,瞬间点燃,二老惊慌失措,忙开门逃出。我也一惊,随之逃倒门外墙角看动静。这时,老汉蓦地一拍大腿叫:房里床下有卖废品攒的几干元,我得回去拿。老妇拉不住。老汉进去,隔了好一会没有出来,此时房里早己火焰腾腾,废品成了顶极燃料。当惊动邻居协助报了火警,消防车来破门浇灭火时,发现狠籍中有老汉被火烧焦的尸体,老伴扑在他身上天呀地呀哭的泪水滂沱,令街坊邻居和围观者无不动容。儿女闻讯赶到,跪在地上对亡父悲哀地泣不成声说:爸,我对不起您。”

我听着心难受:“可怜的二老,特别那位男人,他含辛茹苦养大儿女,却不明白,惯子如杀子,娇生贯养生份子,干年古训不记,忘了贫家出孝子。特别对于女儿出嫁还多要彩礼钱,影响女儿全家幸福,这是大错,忘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罪过,何况双方退体金也被儿子黑了,害的自己住楼房捡废品堆家中因造饭引发火灾,特别老汉为了钱回去寻钱送了命。他却又忘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最后酿成悲剧应该怪谁?儿女的忏悔,老伴的哀涕,老汉的魂飞,钱为何物,为儿为女又为何?谁又明白养儿养女重在教育有几?爱是什么?”

鼠说:“你们人类的亊古怪深奥,我鼠族简单单纯,只要求满足餐餐饱足足矣,没有金钱困忧,也躲避了节外生枝的祸患。有时候,你们人类还不如鼠活的潇洒。这是我的看法,但希望人类能做到有过则勉,引以为诫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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